慕絳承讓太醫給慕懷祺處理傷口,墨瞳在旁邊守著,太醫給他上完藥后,叮囑道“殿下,您這手傷得很嚴重,短時間內最好別用這只手觸碰東西,不得吃辛辣物,更不能沾水,還須得隔日換一次藥。”
慕懷祺一一應下,墨瞳從太醫手里接過藥瓶,直到太醫離開,慕懷祺抬頭看著正打開藥瓶嗅味道的墨瞳,失笑道,“晞晞,你當那是酒啊那有什么好聞的”
“你別跟我嬉皮笑臉的”墨瞳蓋好瓶蓋,瞪他一眼,看來這家伙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傷得多嚴重,她煩道“我發現你比那匹馬更瘋”
慕懷祺卻笑得更加明目張膽了,墨瞳皺眉,但見他收斂了笑聲,唇邊的笑意不減,“晞晞,沒想到你這么擔心我啊”
“少偷換概念我是內疚你要是為了救我而廢掉一只手,我這輩子都無法釋懷”已經有過一次先例了,她沒法再接受第二次。
慕懷祺愣了一下,雖然沒有聽到她說是因為擔心他,但這答案也是在他意料之外,平日冷漠果斷的她竟然會因為他為救她受了傷而內疚,那到底還是說明她本質不夠狠
“看來以后可以多為你受點傷,這樣你就不會想從我身邊溜走了”慕懷祺嘆道。
“”
墨瞳眸光一頓,她皺緊了眉頭,這個男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慕絳承派人徹查了圍場內的人,這件事的性質相當惡劣,如果真是有人在棕騮馬上動了手腳,那就是意欲加害東方未晞,最后害得懿王重傷。
“會想到用這種方法害我的人,我倒是真的想到一個。”
慕絳承凝著她,“誰”
“趙松。”墨瞳肯定,趙松因為腿折的事情對她懷恨在心,或許自從第一場比試結束后,他就開始打這個算盤了。
慕絳承皺眉,“斷定還需要證據,當日圍場內看馬的小廝也已經服毒自殺了。”
雖然漏洞重重,卻沒有查到任何有幫助的線索。
慕懷祺道“父皇,兒臣有法子引幕后主使上鉤。”
慕絳承看向他,默許了他的想法。
次日,慕懷祺因在圍場內受了重傷,瘋了。
這個消息瞬間傳開了。
懿王府頓時一批接著一批來探望的人,最后都被擋回去了,誰也沒見
“清夫人,這到底怎么回事那日圍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王爺怎么會突然變得如今這模樣”姜韶和有些著急,她看著面無表情的墨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