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騎術比試發生的事故,圍場的看守更嚴了,到了換崗的時間,白日里的那批守衛跟晚巡守衛交接后,就離開了。
到了半夜,守衛們雖然困但是仍然堅守著,其中一名長臉守衛突然捂著肚子,面部扭曲,難受地說道“那個,你們在這守著,我去方便一下,今天也不知道吃壞了什么東西,肚子痛得要命”
“趕緊去吧”
長臉守衛捂著肚子趕緊跑開了,其余人堅守崗位。
一路上靜得只能聽見急促的腳步聲,長臉守衛捂著肚子跑遠了,可他跑的方向卻不是去茅房,而是馬廄,他還不忘往回看幾眼,確定沒有人,才恢復了正常神色,他悄悄隱在黑暗中,走到馬廄前,尋找到關著棕騮馬的位置,他與眼珠子發亮的棕騮馬對視了一眼,它早已沒了前日里的瘋狂,此刻溫順地待在馬廄里,甩了甩棕色的馬尾。
長臉守衛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后想要把里面的東西喂給棕騮馬吃,就在他把手伸進去的時候,棕騮馬卻突然一口咬住長臉守衛的手腕,痛得他手里的藥瓶掉落,痛苦得喊出了聲來。
就在這時,好幾個守衛循聲提著燈盞趕了過來,就瞧見方才說肚子痛的長臉守衛被棕騮馬咬著手,臉色蒼白。
“懿王殿下果然沒說錯夜里會有人要毒死棕騮馬來人給我將此人拿下帶回去審問”領頭的守衛一聲令下。
“是”
好不容易才讓棕騮馬松開嘴,長臉守衛的手被咬的鮮血直流,被帶走的時候險些沒有暈死過去。
翌日一早,消息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去了。
“招了嗎”
領頭守衛周昶點頭應道“招了指使他毒死棕騮馬的是少保大人”
“好領人去趙府抓人”
“是”
墨瞳親自給慕懷祺換藥包扎,她看著慕懷祺掌心已經微微結痂的傷痕,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她緩緩灑下一層藥粉,又用紗布不緊不慢地包扎。
慕懷祺看著她認真又細心的模樣,勾起嘴角,“晞晞,看到你這么緊張為我包扎的樣子,我都不想快點好了”
墨瞳瞪了他一眼,“少胡說八道”
慕懷祺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門外響起叩門聲。
“王爺,蕈夫人來了。”白風在門外稟道。
墨瞳正好包扎完,慕懷祺看著她,“宮里邊應該也差不多要去趙府抓人了。”
對于他們的計劃,趙松肯定會上鉤的
“讓她進來吧。”
白風應了聲,就推開門,趙蕈手里端著碗粥,跨進門檻時,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情緒飽滿,那叫一個真情流露,“王爺,您可感覺好些了我給您熬了粥,您吃點吧”
“粥啊”慕懷祺故意重復了一遍,他的余光還掃了墨瞳一眼,想看看她是什么反應,她冷漠的表情也是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