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墨瞳在院子里做什么,她將楊帆接進西州府后,就把人交給了汪子旭來管,自己封鎖在院內。
然汪子旭的心緒也變得有些亂了,因為昨晚墨瞳的話。
那句“這個西州府就有問題”讓他思來想去整晚,西州府到底有什么問題
“汪兄。”
姚江喜的呼聲打斷了汪子旭的思緒,同時也讓他盯著姚江喜看了好一會兒,想著要不要問問他
但是瞧著姚江喜皺著眉頭的樣子,忍不住問,“發生什么事了”
“方才我得到消息,在西郊的山頭發現了好些毒人,但是他們都沒氣了”
汪子旭琢磨了一下,“這是什么意思”
“那些毒人可能是百姓。”姚江喜嘆了口氣,“毒人也不是憑空就能煉出來的,總歸本體是個人,那些煉毒的人肯定是需要拿一批又一批人來試煉,而這些人就是這樣遭了殃”
能成功也會失敗
汪子旭皺起了眉頭,這讓他想起了幾十年前的“血毒疫變”,那次可是歸為大夏史上最嚴重最惡劣的人為災疫事件。
“這些人還真是喪心病狂”汪子旭怒道。
姚江喜苦澀地搖搖頭,“若非是喪心病狂之徒又怎么可能做得出這等事來只是”
姚江喜頓了頓,他抬眼看著汪子旭,“或許是東方大人的行為激怒了那煉毒之人,這才致使他們以此作為報復”
汪子旭凝眉,他明白姚江喜指的是什么行為。
“可我卻不覺得東方大人做錯了。”汪子旭道“總是要引出這幕后之人來的。”
“唉這話是沒錯,但是萬一更多百姓受到傷害可如何是好到時候只怕局面會控制不住”
和毒人硬碰硬,只怕是雞蛋碰石頭
二人無話,且各懷心思。
墨瞳花了三天時間在西州府的幾個容易突破的邊角布置了幾個陷阱,這樣既能防止凌絕教的偷襲同時也可防備毒人。
“大人,先前的話你還沒有說完,西州府到底有什么問題”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汪子旭,他若是得不到答案,只怕是一直都不會心安。
墨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其實問題不是我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但是你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中問題所在了。”
汪子旭還是云里霧里,“仔細觀察”
“這是個小問題,對了,這幾天外頭可有什么事發生”墨瞳轉移了話題。
汪子旭將姚江喜告訴他的事情跟墨瞳說了,“還有,下官讓涂卓去調查了,沒有查到楊帆父親的消息,但是查到了凌絕教的據點。”
涂卓在調查楊帆父親的蹤跡的時候,正巧撞見了幾個凌絕教的教徒,然后就跟了他們一路,最后看到他們上了東隨山。
“東隨山比較偏遠,山高路險,極少有人涉足,也難怪凌絕教的人會占據那里。”
墨瞳沒有搭話,凌絕教的人有那么容易讓人跟蹤嗎
“那些毒人的尸體呢”墨瞳問。
汪子旭不明白她問這個做什么,但還是道“聽姚大人說已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