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騫這兩天一直在調查陳灼被殺的事情,陳耀宗這天終于等到了他。
“陳門主”
陳耀宗橫眉倒豎,斜了他一眼,“我兒子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
趙子騫尚未開口,他身后的幾個弟子便急著道,“你兒子的死跟我們”
“不得無禮。”趙子騫喝道,他面向陳耀宗時,又是冷靜的,“在下去調查過,陳小門主的死乃是一種邪功所致。”
“就是”趙子騫身后的弟子道,“我們常清教最以這類邪功為恥,才不會練來殺人呢”
陳耀宗冷哼,“哼,這都是你們說,誰知道你們這些自詡名門正派的人會不會暗中干一些見不得的事兒”
有人氣急,“你堂堂一個剎血門的門主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啊”
陳耀宗虛張聲勢般地吼道“不講道理我兒子在隴州被人害死了,你說說老子要怎么跟你講道理講什么道理”
那幾個弟子被他這般胡攪蠻纏煩得脖子都氣紅了,趙子騫的情緒卻沒有任何波動,他淡道,“若是陳門主非要認定陳小門主的死與在下有關,在下可任由陳門主調查。”
“你放心,老子自會調查要是讓老子查出來跟你們脫不開干系,老子非屠了你們常清教不可”說罷,繞過時還故意撞了下趙子騫的肩膀。
另外幾個弟子瞪了他一眼,實在看不下去了,“師兄,這陳耀宗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咱們先前對他兒子的羞辱一再忍讓,沒想到他現在倒打一耙,懷疑我們殺了他兒子不說,還在這里胡攪蠻纏”
“是啊”他們都一致覺得這位掌事師兄白長了一張頗有威嚴的臉,實在是太平和太能忍了。
趙子騫平靜道,“咱們沒做虧心事便不怕麻煩纏上身,你管他胡攪蠻纏還是什么。”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師兄”
“好了。”趙子騫打斷話勢,說道,“別忘了咱們下山來的目的,別弄出多余的事情來。現在咱們還不能確定殺害陳灼的兇手到底是沖著什么來的,所以還是以防備為主,別與他人起沖突。”
那幾個弟子齊聲道“是。”
慕懷祺把江之遠約到了涼亭里。
江之遠問,“師兄,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慕懷祺的目光從遠處的樹叢轉到他身上,“咱們師兄弟之間就不拐彎抹角了,先前聽你那么維護宋宜,是為何你喜歡她”
江之遠當即否認,“沒有我只是覺得跟她相處的那段時間里,發現她并不是那種人而已。”
“可為何你那么堅決”慕懷祺說,“你是覺得我討厭宋宜所以才如此懷疑她,可你有想過我為何討厭她沒有什么討厭是沒來由的。”
江之遠凝眉,他望著慕懷祺,“師兄,你討厭她是從以前就開始的,那個時候陳灼和什么湘柳可都沒有被殺你倒是告訴我,你討厭她什么”
“那是你以為她沒有殺人而已。”慕懷祺冷笑,“我可是親眼撞破過她殺人的。”
江之遠震驚地瞪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