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副使,三日前南軍夜襲垣城,奪取了邊城,而后強攻關城。敵軍勢大,居高臨下炮擊關城,我軍難以抵擋,只能撤到南口。可”
“可什么可,現在南軍到哪里了”見其吞吞吐吐,闊闊出哼聲問道。
“我軍一退便難以收拾,潰不成軍,主將阿木干率殘軍請降,南口也隨之失陷,而今南軍已經完全占據了居庸關,此后情形小的也不得而知”信使答道。
“下去休息吧”高滅里見其知道的也只限于此,而且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形勢定已發生變化,擺手讓手下帶其去休整。轉而又對闊闊出道,“殿下,居庸關已失,大都城危矣,我們當迅速回援。”
“恐怕我們的后路已經被斷,否則朝廷的詔令也應該到了,現在我們退不回去了”闊闊出搖頭嘆道。
“南軍攻襲居庸關,阿木干必會先向朝廷稟告求援,而朝廷再行下旨,途中輾轉會有所耽誤,調我們回援的詔令只怕也在路上,稍遲便會送到軍中,還需早作撤軍準備”高滅里分析道。
“阿木干不戰而降,昌平只怕也陷敵手,我們后路已被切斷,面臨兩面受敵之虞,一旦被堵在山谷中,則是進退不得。不若攻下檀州,先撤往草原,再做計較”闊闊出言道。
“殿下不可”高滅里斷然道,他馬上明白了其的心思,其來檀州恐怕早有脫離大都,返回遼西封地的想法,這才如此賣力攻打檀州。可其一旦脫離,不僅會削弱防守大都的力量,更難保其沒有自立為汗的想法,所以不能讓其擅自行動。
“那又如何,難道坐以待斃嗎”闊闊出也覺自己說的太過露骨,轉而問其道。
“當務之急,是要先行遣探騎查明返途情況。而即便昌平失守,我們也可走通州返回大都,那邊尚在我軍控制之下,南軍尚不及做出反應,路途雖遠些,卻也安全”高滅里言道。
“非是那么容易,檀州南軍難保不知居庸關業已失守,發現我軍倉促撤軍,定會銜尾追殺,那時未必能走的了”闊闊出反對道,“不若先行擊敗檀州守軍,讓其無力再戰,如此也會走的的順暢些”
“我可率本部兵馬斷后,掩護殿下撤軍”高滅里見其仍不私心,主動請纓斷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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