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怎么沒想到”陳墩看罷恨恨地道,想不明白這孩子論歲數比自己小好幾歲,論閱歷自己獨自闖過江湖,論文采自己甩其八條街,但是憑什么自己就想不出這么好的主意來
淋了一天的雨,賣了半天的勁兒,已經累的腿都不愿意再邁的陳墩睡到半夜又被叫起來上哨。好在今天站的不是固定哨,而是流動哨,否則非得站著睡著了。而因為他是第一次上哨,值星隊長專門陪他上崗,免得走錯了地方,被護軍當刺客抓起來。
“譚飛,你們真不夠意思,把我往死里整”今天值星軍官是譚飛,陳墩曾經的小弟,待走到一個偏僻的路段,他一把薅住譚飛的脖領子道。
“不是,不是,我哪里敢啊”陳墩的余威尚存,譚飛舉著雙手有些慌亂地道。
“還說不是,哪次你值星都沒見你客氣過”陳墩把譚飛拉過來,臉對著臉道。
“職責所在,我可不敢在訓練上徇私,否則立刻便會被踢出集訓隊,甚至護軍”譚飛馬上擺手道。
“你真是忘恩負義,想當年你們兄弟吃不上飯,還是我收留的你們,如今卻如此對待我,不覺愧疚嗎”陳墩往上提了提譚飛的領子,不忿地道。
“陳墩,你此言差矣”譚飛收起笑臉道,“陛下常言公私要分明,即使是親兄弟在訓練場上一視同仁,敵人是不會你們是兄弟、朋友而手下留情。可恰恰會因為你在訓練中徇私,使其通過了訓練,貿然上了戰場而害死他”
“這你們這么折騰我,反而是再幫我嘍”陳墩一時語塞,想想又強辯道,不過還是松了手。
“反正陛下是這么說的,一個不合格的兵上了戰場死的只是一個;但是不合格的軍官上了戰場,會害死成百上千的士兵。我聽著十分有理”譚飛言道。
“嘿,你你不覺的訓練太苦了嗎”陳墩聽了有些生氣,但想想也不無道理,轉而言道。
“累,當然累了。但是若是你自己都不能達到標準,又如何教戰,又如何御下”譚飛言道。
“那陛下呢他都能做到嗎”陳墩遲疑了下不無懷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