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官家昨日可是大出風頭,先是給眾人講了一番當前形勢,又直抒壯志,不僅要踏破塞北,飲馬多瑙河,還要乘巨舟乘風破浪,領著大家周游世界,去大洋洲抓袋鼠,美洲吃辣椒,非洲看長頸鹿、獵獅子,南極洲觀企鵝等等,都是些胡話,奴婢已經記不住了”蘇嵐嬉笑著道。
“看來真是喝醉了,你們哪里聽說過這些東西。朕還做了些什么”趙昺聽了訕訕地道,不過卻放下心來,自己說的這些東西在此時的人看來皆是胡說八道,自然也不會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官家那時又喝了幾杯酒,醉的更厲害了,卻又與諸位娘娘說了些情話,將她們都感動的淚眼婆娑,尤其是一番話將貴妃說的泣不成聲,奴婢也未想到官家說起情話來也是妙語連珠,讓人”蘇嵐說著說著臉一紅,說不下去了。
“朕不會是說什么一萬年了吧”趙昺琢磨琢磨自己上輩子還未談過戀愛,不過耳染目睹臺詞卻是記住了不少,想著也只能是這些了。
“嗯,就是此番話將貴妃說哭了,然后官家就躺到了,將大家都嚇壞了,幸好太醫看過只是說醉酒,并無大礙”蘇嵐點點頭道。
“那朕跟姐姐說了些什么”趙昺看向蘇嵐突然問道。
“官家酒還未醒嗎”蘇嵐卻是羞紅了臉,背過身去嬌嗔道。
“官家,應知事請求覲見”正當趙昺想要再逗逗其時,王德小跑著進來稟告道。
“快請”趙昺只能收起玩笑道。他知道吳家的事情應是有眉目了,他們的命運如何就看談的如何了。
稍時,應節嚴在小黃門的引領下來的致遠堂書房,相互見禮后,趙昺也未客套,直言問道“先生,吳家可否答應了朕的條件”
“陛下,許國公答應了”應節嚴捋捋胡子道。
“看來吳家還算聰明,如此也可避免一場血腥,讓朕手上少沾些血”趙昺如釋重負地言道。他其實這兩日也是在煎熬中度過的,雖然已經做好了動武的準備,但是血洗朝堂也是不得已的下策,畢竟損失掉的也是大宋的人才。
“陛下,吳家雖然答應了陛下的條件,但是也希望陛下能夠善待皇后,能夠依諾而行,饒恕咸平侯一條命”應節嚴又說道。
“他們信守諾言,朕亦自然會守諾,可是那貨真的該死,留其命在也終是禍害”趙昺冷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