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已經說過,是非自有公斷”蔡完義依然面沉似水,讓其站到一旁道。而自有衙役高聲呵斥,維持現場,很快又靜了下來。
“本官問你們二人,可確是你們毆打的鄭御史和本府的衙役”蔡完義轉向綁著的二人道。
“正是”那人再次點頭道。
“好,本官提醒你們,毆打朝廷命官要杖五十,流放八百里;若再加上抗拒執法,追打公差要罪加一等,杖一百,流放二千里;再有若是你們所言有假,便是又加誣陷之罪。三罪并罰,要斬立決的,不知你們能否擔得起這罪名”蔡完義沉聲問道。
“這”
“蔡知府,他們二人即已認罪,又何必多此一問啊”官家見那二人聽了露出猶豫之色,馬上上前道。
“本官問案,怎由你多嘴,掌嘴二十”蔡完義斜了其一眼冷冷地道。
“小的別無它意哎呦”管家一聽便慌了,還想解釋,可早有衙役聽命上前,將其按住跪下,又有行刑的衙役上前掄圓了胳膊便打。
“這家伙巧舌如簧,該打”掌嘴卻非是用手直接打,而是要戴上特制的皮手套,免得硌手。而他們同僚又剛剛被打,下手自然不會容情,二十個嘴巴子扇完,官家已經是滿口血污,臉腫的豬頭一般,陳淑看了十分解氣地道。
“不要多言,好好看”趙昺拍拍陳淑的手輕笑著道。
“你們可想好了讓他們畫押”蔡完義再次問被綁縛的兩名兇犯,見他們還在猶豫,揮手讓記錄口供的胥吏道。
“知府,小的”
“知府不分青紅皂白,危言恐嚇,又濫施刑罰,乃是個糊涂官,我等不服”眼看那二人要說話,這時人群中又有人試圖煽動圍觀者的情緒道。
“有話可到前邊來講,何必鬼鬼祟祟的躲在人后”蔡完義此次卻沒有好言安撫,而是厲聲言道。
“”圍觀者聽了立刻噤聲,要知道民還是怕官的,但他們也不免竊竊私語,左顧右看試圖找出敢于直言者。
“你們二人有何話講”眼見場面被鎮住了,蔡完義再問道。
“不要胡說,我們出來混的講的是個義字”一個人剛要張口,卻被另一人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