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知道,只是老夫居于府中,并不知那些家伙竟然無視國家法度,向河中傾倒污物,但吾也有管束不嚴之罪”高桂當然知道這些禁令,且更早的時候就領教過小皇帝在瓊州所為,那時眾人都被整治的不輕。而到臨安后雖然也曾多番整治,但是效果不佳,也就慢慢沒人當回事兒了,可自己此番算是撞到槍口上了。可當下那蔡完義顯然是要拿自己開刀立威的,若是被罰清掃大街,不僅面子,里子也都丟盡了,因而打定主意絕不能承認。
“如此說高國公是承認有此事了,但是公告上已經言明,家仆觸犯,家主同罪。國公少不了要受累了”蔡完義早已料到其會如此為自己開脫,拱手笑笑道。
“好,老夫認罰”高桂想想蔡完義是誠心與自己過不去,再糾纏下去只能讓事情更加復雜,不若先認下,再找人暗中周旋,便點頭認了。
“此外還有侵街一事,國公的酒樓和商鋪都快占到路上了,還請一并拆了,騰出土地”蔡完義又拱手道。
“蔡知府不要欺人太甚,這酒樓和商鋪老夫買來便是如此,何來侵街之說,你便是朝廷官員也不能如此霸道”高桂聽罷再也忍不住了,厲聲喝道。
“哄”高桂話一出口,卻引發了圍觀者的一陣哄笑聲,細聽之下其中不乏夾雜著不要臉、老潑皮的笑罵聲。
“既是買賣所來,必有契約,上面自有尺寸,便煩勞國公取來與本官一觀,如此也好給大家個交待”蔡完義并不惱怒,而是依然笑著道,但口氣卻不容置疑。
“蔡知府,汝朕以為老夫好欺嗎今日若是想要拆,便從老夫身上踏過去,你若是傷了吾半根汗毛,看滿朝文武誰敢與你撐腰”高桂清楚若是拿出契約,便等于坐實了自己侵街的事實,干脆耍起了滾刀肉。
“汝”高桂身為皇帝親封的國公,自己還真不能擅自動他,看著其坐在椅子上擋在前邊,也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朕與其撐腰,信陽郡公以為如何啊”正當僵持之際,有人站出來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