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冷靜到近乎冷漠的瞧著云王“你想說什么我母妃到底是個王妃,出門去哪兒不是前呼后擁的,京都誰人不識想打聽她的動向,也很容易吧”
云王聳聳肩一攤手,頗有幾分無賴的樣子“你要是這么說,那我也沒什么辦法,不過你信不信”
“什么”
云王站起身走過來,在蕭鈺身邊站定,伸手撐在蕭鈺面前耳朵桌子上,側過身子壓低湊近,輕聲對蕭鈺說“緣分是個奇妙的東西,你我相遇或許就是命中注定,你回去好好查查,說不定能查到點驚喜。”
蕭鈺側過臉,眉眼上挑“我若是不查呢”
“你肯定會查的,不查也沒關系,我查到證據了,會好心的給你送一份的,到時候,興許我們就能換個身份說話了。”
蕭鈺手一緊,就聽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主子,不好了”
海烈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蕭鈺心里的弦驀地松了松。
云王凝眉,“什么事”
海烈遲疑的看了眼坐在那里的蕭鈺,沒吱聲。
云王笑了笑“但說無妨。”
“是。”
海烈得了云王的話,再不猶豫,直接說“云國來報,東南邊關的守將胡平關反了”
“什么胡平關反了他一向是最能忍氣吞聲的,好端端的怎么會反”
云王難以置信的看著海烈,海烈抿了抿唇,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
“說”云王低斥一聲。
海烈忙垂首說“胡平關上次立了功,皇上傳他入都,他便帶著家眷去了,他膝下有一女,名胡茵,長得頗為貌美,年十四,還未及笄,入宮赴宴的時候中途離席,不小心進了御花園,撞到了醉醺醺的皇帝,然后人就就被皇上糟蹋了。”
旁聽的蕭鈺“”
她就聽云王氣息一沉,咬牙切齒道“回驛館,收拾一下隨本王入宮,本王要向陛下辭行,即刻返程回云國”
“是”
海烈忙應下跟在云王身后,云王甚至只來得及看蕭鈺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門口守著的寒衣與青衣對視一眼走進來,“主子”
蕭鈺坐了片刻,神色冷凝“寒衣,你去找橙衣和紫衣,問問他們我交代的事查的如何,如果還沒有頭緒,就重點查我父王和母妃成婚后,看看哪一次我母妃在父王出征第二日出門了,去了哪,見了誰,發生了什么,當年身邊隨侍的人是誰,是否還活著”
寒衣神色一變“主子怎么忽然要查這個難道云王說的秘密,就是這個”
蕭鈺緩緩點頭,眸光陰冷“再查查云王那段時間在做什么,是不是來了大乾,務必查的清清楚楚,事關重大,半點風聲都不能走漏,若是玄衣衛有人泄露了消息,別怪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
寒衣與青衣俱是一驚,忙抱拳道“是,屬下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君容在宮里接見了云王,聽他提出告辭,心里一邊高興一邊疑惑,太傅剛見了云王,云王就急著要走,是什么意思難道談崩了
不過他沒有問云王,讓周喜把云王送出去,就回了賢榮宮,沒一會兒蕭鈺也回來了,君容見她身邊的寒衣不見了,隨口問了一句“你讓寒衣辦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