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說來,那還得謝謝他了”青衣詫異的問。
藍衣瞥他一眼“你頭上的是擺設”
青衣“你什么意思”
藍衣“說你蠢呢。”
青衣“你”
“閉嘴。”寒衣冷冷的瞪了二人一眼。
他轉頭面對蕭鈺的時候輕聲問“后來呢”
蕭鈺說“他先醒來,爬了出去,我聽周圍沒有其他動靜,便知道你們被沖散了。”
她邊說邊看向寒衣,“你們可有傷亡”
“死了一個。”寒衣想起死去的兄弟,目光暗淡,“還有三個重傷,好在及時救了出來,如今都沒有性命之憂了。”
“那就好,你的傷好了嗎”
蕭鈺記得她被擄走前寒衣的肩膀被刺穿了,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
聽她這么問,寒衣眸光回溫,點了點頭“已經痊愈,主子無須擔憂。”
“主子你還是多說說自己吧,他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
封疆急得不行,“當時你是怎么留下玉佩的還是你只是不小心掉了”
蕭鈺輕笑一聲“玉佩呢”
“在屬下這里。”寒衣起身從自己的懷里掏出被帕子包裹的好好的玉佩,還給了蕭鈺。
蕭鈺伸手接過,解開帕子,細細的把玩玉佩,“在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只要一出聲就跑不了了,所以權衡再三把玉佩解下來扔在了雪地里。”
“果然如此,當時我們就覺得王爺是故意留的線索。”
凝昭嘆服“王爺在那種情形下,竟然還能想到這一點,實屬難得。”
其他幾人附和著點點頭。
“再心思縝密也架不住身子拖累,被魚宸救出來沒多久我就暈過去了,再醒來就是在一處山洞里。”
“那處山洞屬下后來找到了,在山上對嗎”封疆撓了撓頭。
“對,我不確定在里面待了多久,醒了之后沒一會兒玄衣衛就找了過來,魚宸帶著我跳崖離開,期間我時睡時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戴上了面具。”
想起那人皮面具,蕭鈺莫名覺得臉上有點不自在。
“后來呢”
“后來我再有意識,就在馬車上了。魚宸不知道從哪兒,用什么方法找來了憐花宮的同伙,帶著我們來故城。”
“馬車”青衣驚呼一聲,“我們就是發現了馬車和令牌才找來的”
蕭鈺笑著頷首,“他以為我病重,做不了手腳,我就趁著下馬車的時候假裝摔倒,把令牌淺埋在了雪里,看來我沒白費勁。”
“我們就是分析了一下,覺得他們沒有別的路走,肯定會來故城,這才一路追了過來,我們在城郊看到馬車就覺得不對,陛下說很有可能是你們的馬車,我們就在周圍找了找,也是陛下最先發現了令牌。”
青衣語速極快的說了一遍大致的經過,蕭鈺聽完忽然頓了頓,君容好像一直沒說話
她轉頭看君容,猝不及防對上了他微紅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