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君容忙收斂了神色“無事,想著太傅這一路上受的苦,我心里很難受。”
“還好,到了故城魚宸就給我請了大夫,喝了藥就好多了。”
“嗯。”
君容垂眸掩去里面的情緒,輕聲問“魚宸是背著你那人的名字”
蕭鈺“是,我套話問出來的。說起來我這一路上從他嘴里知道了不少東西。”
“哦”封疆好奇的問“可有憐花宮的線索”
“憐花宮的主人是個容貌極佳的男子,按照魚宸的說法,他是個美的雌雄莫辨的人,二十出頭,醫毒雙絕,武功應該也不低。”
“嘶”
幾人對視一眼,凝昭蹙眉問“還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嗎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聽著厲害,可我們并不能確定他到底是誰,甚至是哪國的人都不知道。”
“對啊王爺,找這樣的人簡直是大海撈針”
封疆起身在屋子里轉了起來,“這個組織太神秘了,以前要殺王爺,后來又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忽然冒出來,這回又說要活捉,也不知道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魚宸也不傻,察覺到不對之后就不肯松口了,我就只問出了這些消息,不過有一點要注意。”
“什么”君容主動開口,蕭鈺便看向他說“一開始是有人買兇要殺我,憐花宮的主人知道后便改了命令,要活捉我。”
“殺你誰要殺你”君容霎時變了臉色,眸光幽暗。
蕭鈺遲疑著搖搖頭“我不知道,必然是朝中人。”
“為什么不會是他國的人”
寒衣忽然問了這么一句。
君容倒是想明白了,反問道“他國的人是指哪國人風國新帝剛登基,忙著接手勢力,還要接花燁回國,分身乏術。云國”
蕭鈺抬手打斷他“云國不會。”
君容張了張嘴,原本想說云國云王也登基沒多久,內憂外患沒擺平,怎么會急著出手可見蕭鈺這個反應他又覺得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
蕭鈺察覺到他的視線,也只是沖他笑了下說“云皇野心勃勃,但不是莽夫,喜歡謀定而后動,一擊即中,就算我沒了,玄鷹軍還在,陛下還在,大乾就亂不了,他討不了好,是以不會出手。”
封疆這個頭腦沒那么發達的還真信了,點點頭說“原來如此,那肯定就是大乾的人了如今與主子不對付的”
“就只有寧國公和原榮國公一系的人,能被憐花宮看上,能出得起價的,多半是寧國公那幾人。”
寒衣接話,神色越發陰鷙。
“我們在綏州這苦寒之地賑災救難,安撫百姓,他們在京都舒舒服服的睡大覺,到頭來還要殺王爺,這是什么道理這群人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封疆怒了。
他一拳頭捶在墻上,“咚”的一聲悶響,震在眾人心頭。
“那群人眼里向來只有自己,何時顧及過別人百姓于他們來說不過是螻蟻,死幾個對他們來說不痛不癢,而王爺卻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孰輕孰重,他們分的可清楚呢。”凝昭咬牙切齒的說。
“這件事得回京去查,我們在這里處處受制。”
蕭鈺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陛下也不能久留此處。”
君容抬眸,“我回去可以,你也得和我一起回去,放你自己在這里,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