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當日暈倒之后被送回了王府,昏迷一天一夜之后終于醒了過來身體并無大礙,不過流言蜚語不斷,有人質疑蕭欽的血脈,被定國公壓了下來,如今蕭欽繼承了老攝政王最開始的封號平疆,封平疆王,沒什么話語權,在朝中宛如透明人。”
君容的臉色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想起那形狀瘋癲的老王妃,他就覺得一陣反胃。
她也配做母親若不是因為她,太傅怎么會落到花燁的手里為了讓自己的兒子上位,不惜折辱自己的女兒,害她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可真是好樣的什么虎毒不食子,不過是不夠毒罷了。
藍衣見君容的臉色,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由的勸道“公子,這樣也好,從此以后主子就和那老王妃斷了關系,這世間再無人能牽制她了。這樣的血脈至親,不如趁早了結了好。”
“你說的對,想必太傅也是這么考慮的,從此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順的擺脫老王妃,再也不用被孝道壓一頭,母不慈,還妄想著兒女孝真是可笑”
君容閉了閉眼,把火憋了回去。
藍衣掃了一眼信紙問“上面沒有提到主子的下落嗎”
君容低頭看著,片刻后搖了搖頭說“沒有提,不過想也知道,花燁定然是把人帶回了風國,那里是他的地方,更安全。太傅的手沒那么長,風國對她說就是個巨大的牢籠,她逃不出去。”
藍衣說“這倒也未必,主子最會的就是隱忍,蓄勢待發,花燁不可能整天呆在王府里盯著主子,只要給主子找到了機會,她一定會逃出來,就算逃不出來,也可以送信。
我們在風國也不是全然沒有人手,當初主子就說過想讓玄衣衛把勢力發展到其余國家,所以我們在各國都安插了人手,只要能聯系上他們,主子就有救。”
君容眼里閃過了灼熱的光“真的風國的人手都安插在什么地方能接觸到王府嗎”
“這個屬下不確定,情報這方面的事都是橙衣他們在做,屬下并不了解”
“這樣啊”君容有些失落,但也明白這事不能強求,“沒關系,太傅心里肯定是有數的,只要有人手在,就還有希望。”
然而他的視線落在信紙下面兩行字上的時候忽然頓住了。
他猛地站了起來,差點打翻了油燈,還是藍衣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
“公子怎么了”藍衣不解的看著他。
君容抬眼,面色說不出的震驚和復雜,“風國大軍壓境了”
“什么”這下連藍衣都驚到了,“怎么會無緣無故的,風國怎么會向大乾發兵呢”
君容把最后兩行字讀了出來“據線人來報,這幾日朝堂之上,爭吵不斷,風國兵臨邊境,蠢蠢欲動,不日將爆發一場大戰,朝中為選將領一事,吵的不可開交。”
君容讀完又把信紙翻了一面,看看背面還有沒有字。
結果背面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