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為冷嗤一聲“她死了幾百年,骨頭架子傷心么”
穆棋笑嘻嘻道“寧郎,你想拖延時間也沒用的,這香壓得越厲害,反噬得便越恨,小心爆體而亡呀。”
“晏錦舟真是瞎了眼。”寧不為一邊說著,一邊暗中催動天濤尺,準備把這仨桃花拍成桃花醬。
“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師父退后”穆詩面色一變,拽著自己兩個妹妹急急后退。
一尺不中,寧不為拽出了鎖魂鞭,冷聲道“再不滾就殺了你們。”
“姐姐,他之前同王子濯對戰受了傷,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穆棋不甘心道“咱們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穆畫嬌滴滴道“郎君,你動用的靈力真氣越多,這香在你經脈識海便擴散地越快,倒不如我們委屈一下替你解了這香,用合歡宗的雙修秘法,你很快就能結嬰了。”
寧不為煩躁地看了她一眼,一鞭子甩了過去,鞭尾擦著她的臉頰而過,若不是穆詩拉了她一把,只怕是毀容和中毒。
穆詩見狀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我們姐妹三個綁也要把你綁回合歡宗”
寧不為體內真氣亂竄,咬牙將那愈演愈烈的合歡香強行壓在識海,和穆詩三人纏斗在一處。
寧不為的天靈之體于她們是滋補良藥,不然也不會纏著他這么些年,偏偏又有晏錦舟這層關系在,雙方都沒辦法下死手。
合歡宗手段頗多,寧不為只覺得意識有些恍惚,心中暗道不好,正準備透支靈力再次操控天濤尺時,一道劍意突然將他整個人包裹住,緊接著橫掃向穆詩三人,周圍的山石樹木被攔腰斬斷,殺意凜然。
穆詩見狀不對,不甘心地看了寧不為一眼,帶著穆畫穆棋化作流光飛走。“寧郎,咱們走著瞧”
寧不為調息不成又中了合歡香,只覺得體內陣陣燥熱涌動,他強行穩住心神,警惕地看向周圍,豈料方才用力過猛,那香驟然開始反噬,他腳下一軟,往后踉蹌了一步,卻被人扶住了肩膀。
他本就渾身發燙極其敏感,朱雀窄驟然出手,反手就將朱雀刀抵在了對方的脖頸處,偏偏下盤不穩,連刀帶人壓在了對方身上,粗喘著氣要割斷對方的喉嚨。
“寧乘風。”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喊了他一聲,那聲音冷淡至極,自帶涼意,讓他的目光勉強聚焦。
寧不為眼尾泛紅,衣袖間都是那姐妹三人身上膩人的香粉味,前襟也被扯得亂七八糟,鎖骨下一枚痣殷紅得像要滴血。
“褚峻”他居高臨下盯著身下的人,朱雀刀卻沒從對方的脖子上移開,警惕又戒備,“你不是在無時宗嗎”
滾燙的呼吸噴在臉上,褚峻有些不自在,他將目光從那枚紅痣上移開,淡淡道“用的分神軀殼。”
寧不為使勁舔了舔有些發癢的牙根,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前襟,試圖讓自己涼快一些。
“我幫你。”褚峻聞著他身上女子的脂粉味,皺眉道。
“呵。”寧不為笑了一聲,俯身下來盯著他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刀尖點在他咽喉,不懷好意道“那得你親自來,這殼子用起來多沒滋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