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危安臉色微變。
“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去辦你的事情吧,我今天也比較忙,沒空招待你。”吳三清神情淡然。
“那我就先告辭了,吳叔叔。”劉危安笑容有些苦。其實在聽到信豐大學做出反應的時候,他就隱隱感覺自己做錯了,只是還不太清晰,等到吳三清點出之后,立刻撥云見日,恍然大悟。不過,明白是明白過來了,卻高興不起來。
其實不管是對信豐大學還是對元家,最好的做法是引而不發,而他之前根本沒有考慮那么多,一下子就把底牌放出來了,一副你死我活、血刃相見的情景,讓信豐大學和元家都沒得選擇,只能拼死一搏。
如果他一開始沒有把新聞報道出來,大家都有回旋的余地。可以談判,可以協商,怎么做都可以,因為沒有撕破臉,他可以任意提條件,答不答應是對方的事情,所謂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但是這一切在新聞報道之后就不同了。
元家就不必說了,為了自己利益必須全力以赴。關鍵是信豐大學,榮譽和名聲高于一切,不容褻瀆。這個時候,就算是錯,也要堅持到底。因為任何妥協的行為都會讓人誤會信豐大學和元家之間存在暗中交易,這個時候一硬到底,才能表現出正大光明,心中無愧。
所以說,信豐大學等于劉危安自己把它推到元家一邊去的。有些東西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有值不值得。
超音速在小巷子里面穿行,最后停在一座四合院前,劉危安下車敲門,等保姆出來之后,道明了來意。
“不好意思,龍駒先生身體不舒服,暫時不見客。”保姆很快就去而復返。
“啊”吳麗麗很是惋惜。因為錯過了今天,龍駒先生就要離開了。
“打擾了。”劉危安暗嘆一聲,和吳麗麗離開。如果真的身體不舒服,保姆還用回去問一句嗎,分明是拒絕,只是人家拒絕的很委婉罷了。吳麗麗單純,他可不傻,他只是想不到,以龍駒先生的身份也要顧忌信豐大學。
“我們去哪里”吳麗麗問道。
“信豐大學”劉危安隨口道。
“信豐大學”吳麗麗吃了一驚,看著劉危安,別不是受刺激了想去鬧事吧
“你不要上課么”劉危安甕聲道,“這些天你都逃了多少課了,如果考試不及格,看你怎么辦。”
“哦。”吳麗麗的臉頓時拉了下來,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