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鼠一窩劉危安腦海里面浮現出了這個詞,不過沒有說出來,目光落到獄警身上,他們知道的東西應該多一點。
“你們的頭叫什么名字”
“我們不知道頭兒叫什么名字,大家都是叫他市長大人,他的親信則叫他主人。”一個獄警戰戰兢兢道。
“他的親信是誰”
獄警指了指被大象敲碎了腦袋的獨眼龍,大象見狀,摸了摸腦袋,好像闖禍了。
“只有他嗎”
“還有三個人,沒出來,在市政府。”
“他應該不是市長吧,原來的市長呢”劉危安問,不可能一個市長連名字都不被人知道。
“原來的市長被他殺了,然后他就自己做市長,市里面的那些領導也都支持他。”獄警道。
“市里面還有多少人有沒有喪失深淵怪物還有沒有糧食武器是什么軍隊還有多少人和外界還保持聯系嗎”劉危安一口氣問了十幾問題。
獄警知道就說知道,不知道就搖頭,戰戰兢兢都回答了,其中有幾個問題不清楚,反倒是罪犯們知道。半個小時之后,劉危安對于昌會市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派出兩個平安小隊成員,讓他回去烏尋市,讓曾懷才派人過來,兩個成員剛剛離開,昌會市響起了刺耳的警報,傳遍全城。
這是深淵怪物攻城的信號。
槍聲大作,從四面八方響起,子彈掠過空氣,空氣似乎都燃燒起來了。
慘叫聲響起。
從車上沖下來的人倒下一片,最前面的十幾個人直接被射程了篩子,剩下的人慌忙尋找掩護,有的沖到車后面,有的沖入別墅墻體后面,開始還擊。
吼
大象扛著一根象鼻棍氣勢洶洶沖出來,迎面的子彈射在他的身上,不是被彈開就是只能射入一個子彈頭,大象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被射中的不是他自己一般。大象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車廂里面的平安小隊成員沖出來,扛著一動不動的劉危安沖進被射程馬蜂窩的高鐵里面,雖然一測被射成馬蜂窩,但是另一側多少還是有些防御功能的。
放下劉危安之后,成員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其他兩人看了一眼,一臉駭然,就那么幾秒鐘的時間,成員身上已經浮現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頭發都豎起來了,臉上發紫僵硬,兩條手臂硬邦邦,都不會彎曲了。
只是抱了一下就凍成這樣,劉危安承受的寒冷是多么嚴烈
砰
象鼻棍抽在汽車上,汽車橫飛數米,后面藏著的五六個敵人全部被震的七竅溢血而死,僥幸未死的兩人也被一沖而過的大象踩死了。
大象的象鼻棍已經報廢,這是魯樟予了解他,給他煉制的第二根,跟隨糧食臨時運送過來的。大象用了很多兵器,也就象鼻棍用的最順手了。后面的敵人見狀,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還是人嗎
等大象沖過來才想起自己也在車子里面,嚇得臉都白了,耳邊聽見砰的一聲巨響,象鼻棍和汽車碰撞的剎那,山崩地裂般的力量襲擊入體,一瞬間摧毀了五臟六腑,一口鮮血噴出,就失去了知覺。
砰,砰,砰
這伙敵人遇到了大象也只能倒霉了,大象一棍子一輛車,汽車在他面前和玩具差不多,被掃的橫七豎八,里面的敵人,但凡來不及逃走的都被震死了。
烏尋市缺人,加上劉危安有交代,曾懷才只派出了二十人支援,大象帶隊,但是就這二十人,硬生生壓制了一百多號敵人。
“休得猖狂”
一個身高兩米的壯漢猛虎下山般沖過來,手上拿著的是一根大腿出現的鐵棍,長近三米,黑漆漆的,少說也有三百斤,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找到的,大鐵棍以力劈華山之勢砸向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