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破空之聲讓人感受這一棍子的力道。
當
銳金之音傳遍四野,周圍的人無不感到耳朵如針刺,疼痛無比,壯漢渾身巨震,虎口開裂,鮮血直流,鐵棍脫手飛上天空數十米,直線已經變成了曲線。
大象一沖而過,象鼻棍掠過,壯漢的腦袋啵的一聲炸開,猶如破碎的西瓜,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象正眼都沒看一眼,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19個平安小隊成員步步挺進,跟在大象的后面,把敵人打的抬不起頭來,人數雖少,但是配合默契,火力交叉,不留死角。
“兀那一只眼,站住”大象一聲大喝。
獨眼龍本來鬼鬼祟祟的跑,一聽叫他,猛然提速,仿佛脫了韁的馬兒,跑的飛快,突然有所感應似得一回頭,眼睛瞬間爆睜,視線里面,一點黑線迅速擴大,象鼻棍完全清晰的時候,背心一涼。象鼻棍從背心插入,從腹部射出,深深地扎在地上,他保持狂奔的姿態,斜斜地站在,鮮血順著象鼻棍流到地上,一會兒功夫就是一大灘。
“叫你不要跑,不聽”大象速度減慢幾分,隨手抽走象鼻棍,獨眼龍的尸體立刻軟軟倒下,再也不會動彈了。
如果有狙擊手,大象不敢如此肆無忌憚,但是沒有狙擊手,他就不怕了,普通子彈對他的威脅不大。
黑色的光芒涌動,劉危安身上的冰霜潮水般褪去,堅硬的身體變得柔軟,溫度也恢復了正常,劉危安睜開眼睛,璀璨的精芒一閃,翻身而起,見到救他的成員凍得發抖的樣子,隨手一拂,一股氣流鉆入成員體內,成員的臉色以驚人的速度恢復紅潤。還未等他說一聲謝謝,劉危安已經消失不見。
中年男子的兩片雪花讓他想起了傳說中的生死符,雖然沒見過生死符怎么樣,但是感覺這兩片雪花也不會相差多少。這次若非有黑暗帝經恐怕就要兇多吉少了。劉危安沖出高鐵車廂,巨大的狙擊槍出現在手上。
槍口移動,一道火舌噴出。
砰
巨大的聲音傳遞出去的時候,三百米外,墻壁出現一個雞蛋大小的窟窿眼,后面的紋身男橫飛出去,心臟被洞穿。
砰
三百多米的距離對于子彈而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子彈穿過汽車車體鉆入了油箱,轟隆一聲,油箱炸開,火光沖天,汽車騰空而起翻滾十幾圈落地,汽車里面的司機以及后面的三個人全部死亡。
砰,砰,砰,砰,砰,砰
狙擊槍震動不停,開了六槍,死了六個人,例無虛發。
“投降,我們投降了”一個扎著馬尾辮的高瘦漢子把沖鋒槍往地上一丟,舉起了雙手,隨著他帶頭,其他人紛紛丟下武器舉起了雙手。
平安小隊停止射擊,大象的象鼻棍停留在一個鼻子上掛著一個鋼圈的人上面,狂風把他的地中海突發都吹片了,此人兩眼發直,兩股戰戰,嚇傻了。
“老大,殺嗎”大象甕聲甕氣道。
這些人心中一緊,一張臉頓時發白,目光幾乎條件反射似得落到劉危安的身上。
“接受投降”思考了三秒鐘,劉危安決定還是留下這些人的性命。
現在是缺人時代,多一個人,搞建設就多一分力氣,至于招募為平安小隊,他是從未想過,投降的人,他不用。
平安小隊沖上去,收繳武器,然后把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只有十九個人,投降的有四十幾個人,卻沒有一個敢反抗或者其他心思的人,沒看到大象在一邊盯著嗎,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倒是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殺了才甘心。
大象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他只相信自己人,不是自己人,他沒有安全感,如果換做是他帶隊,肯定會毫不猶豫殺光,他可不在乎什么殺俘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