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歐陽修睿應聲。
商討了一些細節之后,蔣乘風告辭回到車隊,安排去了。
“這個人可信嗎”吳麗麗問。
“除非肖落雨把自己的故事告訴過別人,否則應該可信。”曾懷才道,倒是看過卷宗的人,其中有些細節,卷宗上都沒有記載,外人是不可能知道那么詳細的。
“他是真是假,其實沒關系,只要糧食是真的就可以了。”劉危安笑著道。吳麗麗想了想,也對,蔣乘風已經在正平道了,就算想出幺蛾子,也得考量考量。如果錢如海沒事,他還有幾分擔憂,但是現在,整個正平道萬眾一心,猶如鐵桶,外面的人想要分化,只會自取其辱。
交易的數量比較大,加上第一次交易,大家都比較謹慎,足足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完成交易,歐陽修睿回來稟告,帶回來一個消息。
同樣的價格,蔣乘風帶來的基因藥水的濃度要高于九州商會的基因藥水。
“同一個品種嗎”劉危安沉吟了一下問。
“鄧教授已經化驗過來,都一樣的基因藥水,唯一的區別就是濃度,蔣乘風的基因藥水濃度高處8左右。”歐陽修睿道。
“這件事不要聲張,和蔣乘風那邊打一聲招呼,說我們只是交易了糧食,其他的一概不要說。”劉危安眼中精芒一閃。
“劉市長這個市長是自封的吧”蔣乘風這句話一出,會議室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風雨欲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歐陽修睿沉聲道,眼中隱隱露出殺機。有些事,可以做,但是不能說,劉危安這個市長自然是自封的,這是謀逆不軌,是觸犯法律的事情,內部的人知道清楚沒什么事,蔣乘風一個外人,卻不能讓他知道了。否則傳揚出去,劉危安將很麻煩。
蔣乘風瞥了一眼曾懷才按在武器上的手,嘴角溢出一縷不易察覺的不屑。
“我的胃口可沒那么小,我自封的不是市長,是道長。”劉危安笑著道,似乎一點也沒察覺緊張的氣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恕我眼拙,劉道長。”蔣乘風重新見禮。
“見笑了,我并不想自封,只是”劉危安嘆了一口氣,示意吳麗麗把他的通緝犯的資料找出來,“我想正規考試公務員,然后一步一步走上市長、道長的位置。但是政府不干啊,我想了一下,與其從別人手上乞討東西,不如自己掙,所以就弄了個道長當當,也算是完成了小時候的一個夢想吧。”
“我一直以為我很大膽,見到劉道長之后才發現我真的遠遠不如。”蔣乘風的目光從劉危安的通緝令上收回來,從懷中取出一張紙,“其實我們算是同行,我原名肖落雨。”
“你就是三年前劫持了張副省長一家的肖落雨”歐陽修睿倏然起立,表情震驚。
“你整容了”曾懷才鄒眉,表情愈發的警惕。
“喝了一瓶挫骨水而已。”蔣乘風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