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腳上加力,把男子的臉死死地踩在地上,臉和嘴都踩得變了型,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陸山民蹲下身子,一根一根掰斷男子的手指,嘎嘣脆的聲音很有節奏地響起。
“松濤,我知道你不適應這樣的場面,但這個世界就這樣啊,很多事情講道理是沒用的,因為有些人的認知太低了,總是自以為是到可以為所欲為,他們是聽不進道理的。”
“這個世界啊,很多事情講規矩也沒用,因為有些人很會鉆規則的空子,因為規矩就是有些人制定的,他們站在臺上,口口聲聲教導大家要遵守規矩,但實際上最不講規矩的就是他們。”
“規矩這玩意兒啊,對于某些人來說,本來就是奴役大眾普通人的工具。”
“所謂規矩,不過是強者的規矩,弱者的枷鎖。對于強者來說,一句話就可以打破任何規矩。”
陸山民一邊掰著男子的手指,一邊面無表情地說道:“松濤,你讀了那么多書,你來告訴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規矩才能一視同仁地約束所有人?”
呂松濤聽著咔嚓的聲音和男子痛苦的嗚咽聲,無言以對。曾經的呂家,又何嘗不是超脫規矩欺壓別人。
“這個問題,我沒有資格回答。”
才掰斷五根手指,男子就疼得暈了過去。
陸山民一指點在男子的百會穴,男子立即又醒了過來,嘴里嗚嗚地求饒。
陸山民繼續掰著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沒辦法啊,人就是賤啊,不把你弄得痛入骨髓,我擔心事后你報復我的朋友啊。”
“嗯?什么?”
“不報復?”
“我跟你又不熟,怎么能輕易相信你的話。”
“哎,其實我很想殺了你一了百了。”
“不....要。”男子嗚嗚哭泣。
陸山民嘆了口氣,“剛才你說你們陳家如何如何了得,我要是殺了你的話,你爸估計會發瘋似的找我朋友報仇,那么我就必須得把你們整個陳家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空氣中散發出一陣尿臭味,一股黃色的液體從男子胯下流出。
陸山民皺了皺眉,“但是呢,我最近又比較忙,沒空干掉你全家。”
“所以啊,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只有把你弄疼,疼到刻骨銘心,疼到每晚做噩夢,疼到你看到我朋友就怕,我才放心啦。”
掰斷男子的十根手指,陸山民并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呂松濤本想勸陸山民算了,但他知道陸山民是在幫他,也知道他剛才說的話是對的,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
他就這么看著陸山民硬生生的將男子的右手折斷。
男子再次暈死過去,陸山民這才將腳從男子臉上挪開,兩巴掌又將他扇醒。
“記好了,我叫陸山民,別搞錯了報復對象。”
陸山民緩緩起身,一腳踩在男子的膝蓋上,又是咔嚓一聲脆響和啊的一聲慘叫。
“要是報復錯了對象,我屠殺你陳家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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