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呵呵一笑,“呵呵,就一個酒瓶子就被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那也叫膽量,這些小雜碎也配跟本公子比膽量”。
舞池中央,林風一腳踹倒下黑背心男子,從他兜里搜出一個錢包,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仍在黑背心男子臉上。
“這里至少有五千塊錢,今天酒水打五折,你能喝多少酒,我勸你老實交代是誰指使,否則你們幾個今天休想站著走出去”
陸山民完全不在乎酒吧里發生的事情,睜大眼睛在人群中搜索,當看見角落里的阮玉,趕緊走過去。
“阮玉,你沒事吧”
阮玉很吃驚陸山民怎么會到酒吧里,對于他問的話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沒事啊”。
陸山民暗叫糟糕,果然是個陷阱。
男子見陸山民臉色變幻,笑了笑說道“你就是陸山民吧”。
陸山民剛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阮玉身上,看了一眼男子,衣著考究,臉上有種怪怪的笑容,此刻男子正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就像看著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陸山民沒有回答,轉身就往酒吧門口跑去。
阮玉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男子呵呵一笑,“反應倒不錯,可惜跑不掉了”。
舞池中央,跪在地上的四五個年輕人嚇得趕緊說道“我說,我說,是陸山民花錢請我們來的”。
坐在不遠處阮玉一聽,頓時驚得張大嘴巴,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此刻也不管這場賭局的輸贏,只想著陸山民能趕快逃離這里。
正跑向門口的陸山民聽到自己的名字沒有絲毫停留,不過酒吧人太多,說是跑,其實比走也快不了多少。好不容易擠到門口,才發現酒吧的大門早已反鎖,根本打不開。
舞池中央,林風再次問道“陸山民是誰,為什么要叫你們來鬧事”
黑背心男子喃喃說道“他有個喜歡的女人在這間酒吧工作,聽他說這里的保安經理劉強調戲了那女人,他就一直懷恨在心。”
坐在不遠處的男子看了眼焦急萬分的阮玉,“你就是那個女人”。
阮玉沒有問答,只是一雙眼睛望著門口方向,希望陸山民此刻已經逃了出去。
男子呵呵一笑,“沒想到劉強這個不入流的小保安倒真有兩把刷子,做事環環相扣,呆會兒把那小子胳膊腿兒給卸了,也算占足了道理,這里這么多人全都是證人。哪怕有警察介入,那小子也有理說不清,呆會兒七八個保安同時動手,誰知道是誰沒留意給誤傷了那小子的手腳也難以說清楚,最后頂多也就把那七八個人關幾天了事”。
阮玉一聽,頓時嚇得眼淚流了出來,哽咽的說道,“都是我害了他,要不是因為我,劉強不會針對他”。
男子歪著頭問道,“你真是那個女人”
笑了笑又自顧說道“哦,這么看來連鬧事的動機也有了,有動機,有證人,還有這么多酒吧客人親眼看到審問過程,我倒要看看陳然嘴里的人才該怎么辦”。
舞池中央,林風嘿嘿冷笑,“陸山民在哪里”
黑背心男子唯唯諾諾的說道“他就在酒吧,他說他要親自看到劉強丟面子”。
林風拿起話筒大喝一聲“陸山民,給我滾出來”。
唐飛在藍籌酒吧等得萬分焦急,給王大虎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都說人手還在召集之中,叫唐飛等消息。
唐飛哪里等得了,不顧王大虎的叮囑,拿了跟鋼管就直奔玫瑰酒吧,到門口一看,酒吧大門緊閉,不管唐飛怎么敲門,都沒有人開門。
唐飛再次給王大虎打電話,帶著哭腔懇求道“大虎哥,我求求你救救山民,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王大虎安慰道“月色酒吧和藍籌酒吧還總得有人看著,要是全走了出什么事兒,我怎么跟酒吧老板交代,我現在已經召集了能夠召集的所有人手,等我安排好了兩個酒吧的事情就馬上帶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