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山民驚訝的看著左丘,“這怎么可能,月色酒吧和藍籌酒吧是胡惟庸的產業,玫瑰酒吧我也只有三成股份,說白了我就是個打工的,誰那么無聊為了針對一個打工仔,就把打工的地方給一鍋端了”。
左丘眉頭微微皺起,輕輕搖了搖頭,“能一個舉報就能讓工商和食藥監局聯合行動,肯定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那我們不妨把他往足夠大的地方假設,假設他大到把你和胡惟庸都看成螞蟻,只不過是個頭兒大小的區別而已”。
陸山民仍然一副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我都沒怎么踏出過民生西路,怎么會遇上那種人物”。
左丘翻了個白眼,“你也別謙虛,那樣的人物你遇見的還少嗎那個曾雅倩,還有那個海東來,都是這樣的人”。
“他們怎么可能會針對我”
“他們不針對你,和他們有所關聯的人呢”
陸山民低下了頭,想到了孟浩然,想到了海東青,不過獵人的直覺還是告訴他不太可能。孟浩然雖然恨自己,但看得出還是個比較有教養的人,否則那晚在酒吧就對自己發難了。海東青更不可能,她那副藐視眾生的模樣,不會耍這種低級的小手段。
見陸山民還是不太相信,左丘接著說道“他們也許不可能,但是這樣的大家族勢力,會有不少依附在他們身邊的勢力,這些勢力最擅長干的事情就是在主子面前討好賣乖刷存在感,難免會有些人自作主張討好邀功”。
陸山民震驚的看著左丘,“還會有這種事”
左丘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陸山民,“覺得很不可思議嗎你仔細想想,自從你當酒吧經理后,酒吧里的工作人員和保安肯定也沒少干這樣的事”。
陸山民愣了一下,仔細一想,還真有這事兒,每天到玫瑰酒吧,辦公室里都被打掃得一塵不染,桌子上都有一杯剛泡好的茶,也是后來才發現是酒吧里一個服務員掐著點做的這些事。自己還曾經在馬東面前說起過這個服務員,現在這個服務員已經升為主管了。
不過陸山民還是說道,“即便這是事實,也不足以證明那人就是針對我”。
左丘搖了搖頭,“你想想,這人如果是胡惟庸的敵人,那么頂多也就查藍籌和月色兩家酒吧,若果是羅興的敵人,就應該只差玫瑰酒吧,現在三家酒吧都在查,同時暫停營業,只有你同時跟三家酒吧都有關系”。
陸山民急急忙忙的往民生西路趕,工商和食藥監局聯合執法,如此興師動眾,就為了查幾間小酒吧。
陸山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來到玫瑰酒吧,酒吧經理馬東和周同都一臉苦悶的站在門口,見陸山民回來,趕緊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
馬東一臉苦逼的搖頭,“剛才工商和藥監局的人突然就上門,四處翻查,還帶走了一些酒,說是要拿回去化驗,在結果出來之前禁止我們營業”。
陸山民眉頭緊皺,“你在這里當了這么多年酒吧經理,這樣的情況以前多嗎”
馬東搖了搖頭,“從來沒遇見過,我們這樣的小酒吧東海不知道有多少,這些部門哪有這么多人力物力挨著查”。
“他們人呢”
“已經去了藍籌酒吧和月色酒吧,情況估計和這里差不多”。
周同也眉頭緊皺,疑惑的說道“山民哥,我總覺得這里面透著古怪”。
陸山民也覺得蹊蹺,“我去趟另外兩家酒吧看一下”。
藍籌酒吧,胡惟庸早接到了酒吧經理的通知,也是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辦公室里,一個身著制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隨手翻著文件柜里的資料。
胡惟庸陪笑呵呵的陪同站在一旁,“劉科長,我這么個小本經營的小酒吧,何必勞師動眾勞煩你們跑一趟,有什么需要我直接去你那里匯報一下不就行了”。
中年男子隨手翻著手里的酒吧進貨單,“麻雀雖小不也五臟俱全嘛,你們這里進進出出這么多客人,大部分還是金融高專的學生,要是酒和食品有問題,那可是毒害祖國的花朵”。
胡惟庸賠笑著說道“劉科長嚴重了,我這酒吧里的酒雖然都是些低端酒,但絕對不會有假酒毒酒”。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個紅包塞到中年男子衣服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