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反應了過來,“原來是胡惟庸默許你這么做的”。
陸山民點了點頭,“他也是沒有辦法了吧,否則也不會被逼到這一步,把兒子送到我這里來管教”。
周同呵呵一笑,“這也說明胡惟庸信任你,相信你能教好他兒子”。
陸山民點了點頭,“是啊,胡惟庸這樣商人只相信他自己,這次能得到他的信任確實不容易,所以不狠點,怎么對得起他的信任呢”。
周同笑著點頭,“能得到山民哥的親自栽培,這也算是這小子的運氣”。
陸山民笑了笑,不禁想到爺爺,想到那個毫無記憶的父親,“哪來那么多的運氣,要不是他爸是胡惟庸,他頂多也還只是個學校里的小混混,說不定畢業證都拿不到,畢業后工作都找不到,歸根結底還是有個好爹”。
周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歉意,“山民哥,這些日子我從沒放棄過尋找阮玉,不過毫無進展”。
提到阮玉,陸山民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想到那晚海東青的一拳,自己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更恐怖的是這個女人手里掌握的財富和力量,就連東海的豪門都不敢輕易得罪她。
見陸山民臉色不是很好,周同以為是對他的辦事能力不滿意。趕緊說道“山民哥,我一定加大力度查找”。
陸山民搖了搖頭,阮玉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離開,說明她現在心里根本就不想見到任何人,包括自己。也許她正靜靜的躲在某個角落的舔舐傷口,傷口不愈合,找到了又如何。
“算了吧,別找了,該出現的時候,她自然會出現,我相信她有一天會出現在我的眼前,那個時候,也許會是一個不一樣的她”。
周同滿臉的歉意,“山民哥”
陸山民笑了笑,“你不用自責,東海這么大,她又是有意躲起來,找不到不怪你”。
今天陸山民沒有像往常一樣提早回去,自從和左丘鬧了矛盾,心里一直很不是滋味兒。
酒吧關了門,不知不覺走到了午夜燒烤店。
燒烤店這個時候也沒有多少客人,林大海開了兩瓶啤酒和陸山民喝了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喝酒。
林大海吩咐張忠輝烤了一些燒烤,兩人閑聊著喝了起來。
“山民啊,最近心情不太好”
陸山民笑了笑,“海叔,你的眼神兒還是那么好”。
“哈哈哈,開玩笑,我林大海好歹也在東海混了幾十年,什么人見過,什么事兒沒見過,我只要拿眼睛一瞟,就知道一個人心里在想什么”。
陸山民呵呵傻笑,回想起剛到東海時的情形,除去其他不說,在燒烤店日子是過得最愜意的一段時光。
“那海叔你看出了什么”
林大海呵呵一笑,“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不是感情上的事兒”。
陸山民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海叔真是目光如炬,差不多吧,是朋友之間產生了一些分歧”。
林大海哈哈大笑,“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我們對事物的看法完全不一樣,這樣還不算大嗎”
林大海一臉輕松的說道“你也知道我的生存法則,只要能彎腰活著,絕不挺直腰桿兒去死”,說著拿起一串燒烤,“我就覺得這燒烤不好吃,但是張忠輝那臭小子還自我感覺良好得很,怎么辦還不是只有忍了,誰叫他便宜,要是去請別人,起碼得多付出一兩千的工資”。
林大海和陸山民碰了碰酒杯,“更何況那人是你朋友,彎彎腰,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