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斗狼笑了笑,“所以他的事情你就別瞎操心了,你該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
陳然期待的望著白斗狼,“這也是我來的目的,金帝會所來往的人非富即貴,也是青姐最大的消息來源地”。
白斗狼淡淡說道“宏圖安保這次來的人叫柳依依,是宏圖安保集團董事長的孫女兒”。
陳然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大陣仗,連嫡系都派出來了”。
白斗狼幸災樂禍的笑了笑,“所以你不是該問青姐怎么辦,而是向青姐申請多給你安排些力量,否則這壺兒夠得你喝”。
陳然冷哼一聲,“那就不必了,一個娘們兒都收拾不了,我陳然就白混了這么多年”。
白斗狼呵呵一笑,“這句話你最好不要讓青姐聽到”。
陳然切了一聲,“她能跟青姐相提并論嗎”
白斗狼一臉嚴肅的說道“柳家在天京都算得上名門望族,培養出來的子女不會差,這個柳依依剛到東海幾天就和孟家接上了頭,如果我猜得沒錯,金桂集團的安保業務很快就會落到這個女人手中”。
陳然皺了皺眉頭,“這么說,這女人還挺有本事,一個外來人,這么快就拉到了孟家這個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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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也算是儒商,家中子弟常以讀書人自居,恭儉勤謙讓,禮義仁德寬,這十個字一直以來都是孟家的家訓。
不過道理這個東西,從來都是入眼簡單入心難,有的人哪怕讀一輩子書,也不見得能明白,有的人哪怕大字不識,天生就在踐行著圣人的道理。
道理和愛一樣,任你口若懸河天花亂墜,都得看看實際行動才知道是真是假。
來到東海一年,陸山民漸漸明白了這個道理,對于讀書人的敬畏也遠沒了當初那么深刻。
因為他親眼看到了有那么些讀書人,比如眼前的這個孟浩君,他能講出很多道理,但他的所作所為卻完全背離了他所講的道理。
君子不器,他有一個大氣的名字,但心眼兒比民生西路那些小保安還小。在陸山民看來,他所讀的書和道理,不過是他彰顯優越感的工具而已。
這樣的人已經不配讓他敬畏。
所謂的涵養也一樣,只是一件華麗的外衣,脫下之后,里子與大字不識的文盲都一樣。
孟浩君氣得臉色鐵青,終于按捺不住,沖著陸山民憤怒的吼道
“一個大字不識的山野村夫,也配和我們坐在一起”。
陸山民粗鄙的哈哈大笑,“你錯了,我叫陸山民,山野村民,至少我還會寫我的名字。君子不器,我很懷疑你會不會寫這四個字”。
“狂妄”,孟浩君氣得猛拍桌子,要不是因為金帝酒吧的規矩不許在這里鬧事,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將手里的杯子砸向陸山民。
曾雅倩得意的端著酒杯,陸山民從一個懵懵懂懂的山民到現在能夠閑庭信步的把孟浩君激得體面全失,親眼見證了他一步步的變化。
郝偉眉頭緊皺,對孟浩君的反應很是不滿,從陸山民一坐下開始,孟浩君就主動發難,現在更是毫無風度的潑婦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