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陸山民把大部分空余時間都用在了經濟學上,老教授一下子給了這么多書,還說等他從米國回來要考察他的學習成果。暑假只有兩個時間,這么多書,不一定能夠及時的看完。
盛世酒吧門口,李風不顧保安的阻攔,怒氣沖沖的就往里走。
饒是他老成持重,這次他也到了爆發的邊緣,李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卻失去作為一個男人的根本。這是一件讓任何男人都會崩潰的事情。
李風中途只去醫院看了他一次,不是因為不想去看他,而是沒臉去看他,親弟弟被人給廢成不男不女,他這個當大哥的,到現在還沒能為他報仇,有何臉面相見。
兩兄弟在東海混了一二十年,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憋屈的事情。
這是他一個星期之內第三次來找付亮,每次都被告知有事不見,這讓他忍無可忍。
不等辦公室門口的保安上前阻攔,李風一腳把保安踹翻,也不敲門,直接就推門而入。
付亮見滿臉怒氣的李風,哈哈一笑,“原來是李風啊,快坐,快坐”。
李風冷笑一聲,坐在付亮對面。
“亮哥日理萬機,不會怪我貿然闖入吧”。
付亮無奈的嘆了口氣,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疊報表。
“這不是到月底了,這些報表都是要交給常爺的,哎,我一個沒文化的武夫,這幾天真是搞得我焦頭爛額”。
李風撇了一眼,勉強的按捺住胸中的怒氣,“這些小事情交給財務人員做就行了,何勞亮哥親自動手”。
付亮苦笑著搖了搖手,“常爺是個讀書人,最講求規矩,我作為一把手,表面上看著風光,實際上背負著很大的壓力,就比如說這財務報表,雖然是財務做的,但是我得一筆一筆的審核,這是我的權力,也是我的職責,規矩不能亂”。
說道規矩兩個字的時候,付亮故意加重了語氣。
李風一肚子火,笑了笑說道“亮哥,我李風在東海混了一二十年,手下也養著一大幫子人,規矩兩個字的分量有多重我很清楚。正是因為我懂規矩,此時此刻我才坐在這里,如果亮哥不給我懂規矩的機會,我就不知道我該不該守規矩了”。
付亮一直以來都不爽李風、李雷兩兄弟,仗著當初帶著身家主動投靠常爺,常常不把他放在眼里,李風平時還比較克制,特別是那個李雷,有好幾次當面頂撞,弄得他下不來臺。這次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當然要敲打敲打。雖然是保鏢出身,經過這幾年的磨礪,他還是很自信自己駕馭人的手段。
本來想通過避而不見的方式,逼得李風擅自出手,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都可以到常爺那里告他個不守規矩的狀,更何況常爺早已明說過,在情況不明朗之前不能和陸山民發生過激越界的沖突,要是李風擅自去找陸山民麻煩,一旦事情鬧大,這個鍋就可以全部甩在李風身上,到時候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削弱李風這個不聽話的人。
李風心里當然也清清楚楚,不管他和陸山民鬧的結果如何,最大的贏家始終是付亮。所以才強忍著怒火,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付亮討個說法。
付亮也不再裝,呵呵一笑,瞇著眼睛問道“那你想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