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動手,常爺到底在直港大道布局著什么秘密的事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點,常爺從來不喜歡在明面上生事,因為要是牽扯到那些事情上,大家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常爺不止一次交代過,要動手也只能在暗中進行,而不是這樣光天化日之下。
他很著急也很憤怒。
面對兩人的質問,更是怒發沖冠。
呂方著急得指著付亮的鼻子,“再不派人警察就來了,到時候丟了常爺的臉你也承擔不起”。
他當然不是怕警察抓,這樣的打架斗毆,頂多抓到派出所關個幾天就出來了,并不是什么大事兒,關鍵是他們的人要是被打殘了,酒吧安保業務也被搶了三家,威信全無。這一戰必須勝,而且要在警察來之前打勝,丟了三家酒吧的安保業務,氣勢低落,要是再打輸了,他們倆也不用在直港大道呆了。
付亮憤怒的猛然一拍桌子,“你們還是上過大學的人,他娘的是怎么管手下的”。
付亮的發火讓兩人愣了一下,動手并不是他們倆下的命令,那完全是手下的保安出于義憤的自發行為,等收到消息的時候,早已打成了一團亂麻。打都打起來了,總不可能去讓手下都停下來不動手讓對方打吧。
鮑邱杰只是愣了一下,雖然涵養不錯,但此刻也是大為火光,你付亮作為一把手,現在出了事情不出面解決,反而對自己人發火,算什么事兒。
兩人氣得不行,想到李風和陸山民有仇,轉身對李風說道“李風,這是你報仇的好機會,趕緊派你手下的人出手”。
李風只是淡淡一笑,“我又不傻,這種群架也就圖個熱鬧,光天化日之下還能把陸山民弄死不成,更何況,亮哥沒下命令我怎么能擅自行動,這點規矩我還是懂的”。
兩人有氣又急,呂方破口大罵“你李風什么時候講過規矩,偏偏在這個時候講規矩,你這是落井下石”。
鮑邱杰也是咬牙切齒,現在參戰的人都是兩人手下的保安,打死打殘打傷都不關他們的事。看了看老神在在的肖兵,氣得不打一處來。
“你們狠,等常爺回來,自會主持公道,看你們到時候怎么說”。
唐飛拿著鋼管親自上場,他喜歡這樣的場面,盡管背部已經挨了好幾棍子,頭部流下了鮮血,但他反而越打越興奮。鮮血流淌在他興奮的臉上,格外猙獰。
唐飛齜牙咧嘴,一馬當先帶頭猛攻,沖入人群之中猛打猛沖,如入無人之境。其余的三十幾個保安見飛哥如此勇猛,人人爭先,一個個就像嗷嗷的狼群,揮舞這鋼管見人就打。
對方的人數一倍有余,本以為可以輕松把唐飛等人打趴下。
但是他們錯了,錯得很離譜。
他們想不通,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過是想混口飯吃,犯得著要如此拼命嗎。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隱隱占上風,但僅僅幾分鐘之后,當發現這群人個個打紅了雙眼,不要命的猛打猛沖的時候,他們怕了。
從第一個人開始撤退,后面撤退的人也越來越多。到后面變成一邊倒的追著打。
直港大道出現驚人的一幕,三十個人追著七八十個人打,不斷有人被打倒。
這一戰之后,唐飛的名字注定將會在直港大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從此以后,酒吧一條街除了知道付亮不好惹之外,也知道有個叫唐飛的人更不好惹,因為他打起架來不要命,他手下的一群人也不要命。
三十幾個人像敢羊群一樣把七十幾個人往北大道趕。
如果有細心的人發現,唐飛的趕羊路徑很是蹊蹺,左右后三個方向包夾,就像牧羊犬一樣把一群人趕往固定的目的地。
在那里,有著幾十個警察正朝他們趕來。
這群人悶頭往前跑,當一頭扎進警察懷抱的時候,才發現后面追自己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群經過幾百米拼命長跑的人,面對警察的時候早已沒有了逃跑的力氣,除了少數體力好的跑掉之外,大部分都被關進了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