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建訕訕的笑了笑,倒好一杯茶,遞給老人“大伯,你喝茶,消消氣,老大不小了,生氣傷肝。”
老人瞪了肖子建一眼,哼了一聲。“知道我今天找你干什么嗎”
肖子建呵呵一笑“我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大伯準備怎么獎勵我”
納蘭振邦臉色冰冷,“春節的時候不想破壞一家人的和氣,今天你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肖子建嘆了口氣,“大伯,不就是死了個人,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死個人”納蘭振邦怒目而視,“那可是一個易髓境中期的高手,全華夏能有多少那樣的高手”
肖子建癟了癟嘴,“死了就死了唄,易髓境中期雖然難得,我納蘭家也不缺這一個,阿英一個人能消滅他們一群”。
納蘭振邦看見肖子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來氣,他并不在意死了個人,正如肖子建所說,死一個易髓境中期的高手沒什么大不了,他關心的是怎么死的。
“說吧,千萬別跟我說是出車禍死的”。
肖子建呵呵一笑,“這次不是車禍,是出去游玩兒的時候摔下山摔死的”。
“你”納蘭振邦氣得吹胡子瞪眼,拍了下石桌,“尸體呢”
“燒了”。
“骨灰呢”
“在山里隨風飄蕩,回歸大自然了”。
納蘭振邦指著肖子建的鼻子,“你以為你在東海的所作所為能瞞得過老夫嗎”
“我問你,那個陸山民跟你什么關系,他到底是什么人”
肖子建笑了笑說道“哦,你說他啊,他是我表妹夫”。
納蘭振邦冷哼一聲,淡淡道“滾吧”。
肖子建如獲大赦,趕緊笑嘻嘻的跑出了亭子。
這個時候亭子里傳出話來“柱子上有兩句話送給你。”
肖子建回頭看去,只見柱子上龍飛鳳舞“志不強者智不達,言不信者行不果。”
肖子建努了努嘴,“仁義亭里竟然寫著兩句墨家的經句,不倫不類。”說完趕緊撒開腳丫子飛奔出去。
亭子里隨之飛出一個茶杯“下次再遲到,看我不撕了你。”
“少爺,我都跟你說了,隨著陸山民勢力越來越大,是瞞不住的”。
肖子建嘆了口氣,“哎,盡人事聽天命,表妹夫,我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