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松了一口氣,喃喃道,“不一樣是正常的,比如我好久沒見到小妮子、阮玉、山貓他們,再見到他們的時候那種激動肯定也不一樣”。
“那不一樣”易翔鳳焦躁的說道,有些悔恨當年沒有好好讀書,無法表達出那種不一樣。
陸山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本來就不一樣”。
陸山民掐掉煙頭,拍了拍腦袋。長舒了一口氣。“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大男人坐在這里談兒女情長很滑稽嗎”
易翔鳳瞇著眼一笑,“這么快就從失戀中走出來了”
陸山民滿臉嚴肅,“我現在連自己的命都朝不保夕,哪有資格談什么情愛,害人害己”。
“談談正事吧”。
易翔鳳哈哈一笑,對陸山民不禁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你小子真能扛”
江州的一場截殺大案,著實讓吃瓜群眾熱鬧了一把,但這樣的事情畢竟離普通人太過遙遠,一段時間的熱度過后很快就被其他花邊新聞所掩蓋。
但對于江州的那些大人物來說,這樁大案的影響就要深遠得多。相對于普通老百姓茶余飯后的熱談,他們幾乎是閉口不談。但不談,并不等于心里沒數。
那些與薛家交往過密的大集團大財閥難免有些擔憂,那些與薛家存在競爭關系的人更是戰戰兢兢,生怕薛家哪天也這樣對付他們。至于市委市政府那幫大佬,有的生氣憤怒,有的趕緊與薛家劃清界限,生怕受到薛家一絲一毫的牽連,畢竟一把手震怒了,省里面也有大領導震怒了,誰還敢與薛家走得近,那不是自毀仕途之路嗎。
這就是左丘的計劃,利用薛家對陸山民的必殺之心,兵行險著,故意讓陸山民在他們眼皮底下亂跳,逼得薛家冒險。
置之死地而后生
現在這樣的局面,陸山民才有了真正與薛家叫板的可能。
薛家很郁悶,馬鞍山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的貼在薛家身上,薛家所有高層不管去哪里,幾乎都有警察跟著。
走政府層面想搞掉馬鞍山已經不可能,上面所有的大領導像避瘟神一樣避開薛家的人。
薛涼更加郁悶,他想過用陰招干掉馬鞍山,但如今這個形勢薛家不敢,如果在這個時候干掉馬鞍山,所造成的惡劣影響于當前只會雪上加霜。甚至薛宇一再強調要保障馬鞍山的安全,如果這個時候馬鞍山死掉,他們薛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薛宇嚴厲的命令薛家任何人不得輕舉妄動。這段時間所有薛家人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親自出面去安撫那些大集團大財閥,無論是盟友還是競爭對手。
薛涼最近就在做這樣的事,以前那些公司的老總想見他都得預約,現在卻要他親自前去拜訪,雖然對方依然客客氣氣卑躬屈膝的熱情招待,但對于他來說,這已經是奇恥大辱。
他很憤懣,這一切都是陸山民所造成的,要是當初在金三角的無人區干掉了陸山民,就不會受到這樣的侮辱。
剛走出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薛涼看見了一個讓他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