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今日卿相攜,那年那月誰攜卿
這是陸山民第一次關心在意一個女孩兒將來會和誰在一起,想到未來牽著這個女孩兒小手的那個模糊身影,第一次會感到酸痛。
他也不知道當時為什么就脫口而出作出了這兩句詩,孤影江心,心生凄涼。
易翔鳳走出臥室,看到一臉落寞的陸山民,微微的搖了搖頭。
“抽根煙吧”易翔鳳一屁股坐在陸山民旁邊,遞了一支煙出去。
陸山民盯著半空中的煙,鬼使神差的接了過來,夾在指間。
易翔鳳打開打火機,陸山民深吸了一口,這一次竟然沒有被嗆得咳嗽流鼻涕。
“也真難為你,兄弟死了,長輩死了,現在又失戀了。短時間內接連受到這么多打擊還沒崩潰,現在的年輕人沒幾個人能做到”。
陸山民皺了皺眉,“易哥,你都沒談過戀愛,哪只眼睛看見我失戀了”。
易翔鳳被陸山民一句話給噎住,“情情愛愛多傷神,我還是喜歡直截了當。當年我在中東的時候,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什么樣的女人沒玩兒過,扒光衣服都長得差不多,最終爽到極點的也就那幾秒鐘”。
說著頓了頓,“你說得對,我沒談過戀愛,但我又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來,你喜歡這個叫葉梓萱的女孩兒”。
陸山民深吸一口煙,“別胡說,我和她只是好朋友,好朋友要離開自然會有些失落”。
易翔鳳嘿嘿一笑,“你是當局者迷,我這個旁觀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看她的眼神與看上次那個女孩兒的眼神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陸山民驚訝的看著易翔鳳。
易翔鳳饒有興趣的看著陸山民的表情,“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陸山民眼神閃爍了一下,撇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剛才回來見到葉梓萱的時候眼中放光,充滿了熾熱”。
陸山民叼著煙,眉頭微皺。“我見到雅倩的時候也一樣”。
“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陸山民轉頭盯著易翔鳳,有些期待他能說出哪里不一樣,也有些害怕他真能說出什么不一樣。
易翔鳳抓耳撓腮在腦海中搜索了半天,苦于墨水有限,始終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表達。
“反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