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臉上第一次露出擔憂之色,“陸山民,你要干什么”
陸山民冷冷一笑,沒有答話,拿起半截破碎的玻璃酒杯,尖銳的玻璃抵住薛平的蒼白的臉蛋。
薛平嚇得渾身顫抖,可憐巴巴的望著秦雙三人,“秦叔、劉叔、王叔救我,這人是個瘋”。
薛平想說瘋子,不過子字還沒說出來,臉上就傳來鉆心的疼痛,緊接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陸山民手里的半截玻璃杯一揚,鮮血甩了劉奇志三人一臉。再看薛平的臉,粉嫩的臉蛋上留下長長一條血口子。
薛平一邊嚎叫,一邊大哭。他非常后悔闖了進來,不過此時后悔已經沒用,。
三人都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但這樣血腥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看到陸山民發狂的神色,三人第一次感到害怕。他們意識到這是一個不按規矩出牌,比薛家更狠的角色。
房間里傳來一陣尿騷、味兒,薛平的褲襠滴滴答答流出黃色的液體。他這樣的紈绔子弟玩玩兒普通人夠用,但要與陸山民這樣在金三角殺過人的相比,實在不在一個層面上。
陸山民不緊不慢的翻過薛平的另一半臉頰,尖銳的玻璃刺入薛平的臉頰。
包房里再次傳出慘叫,這一次陸山民沒有一下子劃拉下去,而是非常緩慢的劃,像是在雕刻著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薛平奮力的掙扎,不過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在陸山民手上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陸山民面不改色,就像在宰殺一只雞鴨那么自然隨意。
一邊割薛平的臉,一邊平靜的自言自語“你們害怕薛家,但我一點不害怕。你們害怕薛家鋌而走險報復你們要了你們的命,其實我就是個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你們得罪薛家不一定會招來殺生之禍,但得罪了我,那就很難說了”。
劉奇志三人臉色一陣蒼白,心里是又氣又怕。他們都是有錢人,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在他們的世界觀中都是用錢打交道,最不屑也最不愿意與亡命之徒打交道。但是今天就偏偏遇到一個。
“你在威脅我們”王宏冷冷道。
陸山民死死的摁住掙扎的薛平,平靜的看著鮮血從玻璃尖下冒出。
陸山民抬起頭看著三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對了,就是在威脅,我連你們害怕的薛家的人都敢動,你說我敢不敢動你們”
秦雙深吸一口氣,“陸山民,你好歹也算是個大企業家,不覺得這樣的手段太過低劣了嗎”
陸山民手上沒停,臉上帶著笑容。“我也想和你們以純生意人的身份談,我給你們開出了那么好的條件,幾乎等于是送錢給你們賺,但是你們還是不給我面子。”
說著反問道“秦總你告訴我,我還能有什么辦法我只有向薛家學”。
說著提起半截破碎的玻璃杯狠狠插入薛平背后。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不知道我學得像不像”陸山民的目光始終盯著三人。
秦雙看了看劉奇志和王宏兩人,臉上皆有懼色。
包房門外,兩個豪園的工作人員聽到包房內傳出慘叫聲,急忙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