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翔鳳挺直腰桿,雙手環胸。“我老板在里面請客吃飯,無關人員沒經允許不能入內”。
身穿豪園制服的男子皺了皺眉,“里面傳出慘叫聲,我們得進去看看”。
易翔鳳哈哈一笑,“純屬誤會,他們在里面做游戲,輸了裝慘叫”。
話音剛落,里面又傳出一陣慘叫。制服男子上前一步準備推門,被易翔鳳硬生生擠了出去。
易翔鳳咧嘴一笑,“哈哈,不知道又是誰輸了”。
制服男子半信半疑的看了易翔鳳一眼,轉身離開。
對著身旁的另一人說道“去向夏總匯報一下這里的情況”。
陸山民抓住薛平的頭發,一把將他扔在角落。緩緩的卷起左手衣袖,右手拿著的半截玻璃杯刺破左臂皮膚。
段一紅一把拉住陸山民的手,擔憂的喊道“山民”
陸山民笑了笑,示意不會有事,接著玻璃杯在手臂上劃下長長的一道血口子。這條手臂鮮血淋漓。
王宏緊緊的咬著牙關,“你就是個瘋子”
陸山民淡淡一笑,“沒錯,我就是個瘋子,而且這個瘋病只有用薛家人的血才能治愈,薛家不倒,我的瘋病不會好”
陸山民放下玻璃杯,淡淡的看著三人。“要么與我合作,你們只賺不虧。要么繼續當薛家的哈巴狗,成為我這個瘋子的敵人,你們自己選”。
為了客戶保密,豪園的豪華包房都沒有安裝攝像頭,但過道里都安裝了攝像頭。此刻,夏知秋正看著那間包房門口的監控攝像。
男子眉頭微皺,淡淡道“你說這小子會不會是二十多年前那人的后人”。
夏知秋笑了笑,她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芍藥花,比旗袍上的牡丹花更好看,男子不禁看得有些失神。
“姓陸,與薛家又是這般不要命的死磕,多半是了”。
“薛家上次不計代價的狙殺,偷雞不成蝕把米”。男子轉過頭淡淡道。
夏知秋點燃一根女士香煙,紅唇輕啟。
“勝負還早著呢,江州這下有場好戲看了”。
這個時候,辦公室門敲響,一個身著豪園工作服的男子急匆匆的跑進來。
“夏總,江總,三號包房傳出慘叫聲,我擔心里面會有事”。
夏知秋微微皺了皺眉,“該去看看了,要是出了人命可就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