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推杯換盞,主要是他和夏知秋兩人喝酒,海東青只是偶爾舉起茶杯。
很快陸山民就是喝了兩瓶茅臺。
夏知秋笑臉瑩瑩,端起酒杯說道“這次多虧了兩位,讓我撿了個大便宜。我在這里再次表示感謝,以后如果你們有在江州發展的打算,我夏知秋保證會以最大的努力給予支持”。
陸山民再次倒上整杯白酒,甩了甩有些發暈的腦袋。
“以后真求到夏小姐門前,你可千萬不能說不認識我”。
夏知秋呵呵一笑,“陸老弟說笑了,即便我不給你面子,也不能不給海小姐面子”。
陸山民端起酒杯干掉手里的酒,打了個酒嗝。“那倒也是,海小姐的臉比我大,你們都是那種能把別人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巾幗英雄,我陸山民自然不及萬分之一”。
說著看向海東青,“海小姐,你說是不是”
海東青緊咬著嘴唇,她不明白陸山民為什么一晚上都在含沙射影的針對她,只覺得一股怒氣直往上串。她的內心在掙扎著要不要當場狠狠收拾他一頓。過了半晌,她強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冷冷道“你喝醉了”
陸山民再次倒上一杯,“馬嘴村的獵人哪有那么容易醉,忘了告訴你,我除了是馬嘴村除了大黑頭之外第一獵手,還是馬嘴村除了大黑頭之外第一能喝”。
“喝死你算了”海東青面色冰冷,氣呼呼的說道。
夏知秋早已發現兩人有些不對付,她很好奇陸山民拿來的膽子一再挑釁海東青,更好奇敢掀薛猛棺材板的海東青竟然忍到了現在。
“陸總的酒量確實令人佩服,三斤白酒下肚還跟沒事人一樣,實屬罕見”。
陸山民感到腦袋有些重,抬手拍了拍額頭。
“還有酒沒有”
“不許再喝”海東青以近乎命令的口氣冷聲道。
夏知秋看了眼臉色鐵青的海東青,識趣的說道“酒倒是有,不過喝高興就差不多了”。
陸山民突然哈哈大笑,笑聲在包房里久久回蕩。
笑聲漸漸停下來,陸山民一口干掉最后一杯白酒。起身走出了包房,招呼也不打一聲,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幾乎是與此同時,海東青手里的茶杯啪的一聲碎裂,青花瓷割破手指,流出殷紅的血跡。
夏知秋沒想到一場答謝宴會變成這個場景,歉意的說道“海小姐,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海東青面色冰冷,胸口起伏。
“誰知道他在發什么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