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被恐怖直播間的主播一個笑容俘獲了,我是不是不正常
不不不,你很正常,我們都很正常誰不喜歡細心又強大還特別靠譜男人
咳,主播的性別根據副本而定,你們就沒考慮過可能是個女主播嗎
女主播細心強大的御姐嗎糟糕,更心動了。
就在觀眾們通過彈幕瘋狂表達喜愛時,價值1點星幣的大彈幕從趙如眉眼前飄過好奇主播性別。
這條彈幕一飄過,整個直播間的彈幕都停頓了,仿佛所有觀眾都在屏幕前期待著回答。
“我的性別,依據副本而定。”趙如眉回答得滴水不漏。
好吧。
又是同一個觀眾發的大彈幕我對男的不感興趣。
野田茗看著這兩條大彈幕,既興奮又遺憾,1星幣可不便宜,這種觀眾只要培養得好,往后就是直播間熱度的中堅力量。
可惜這類土豪觀眾完全受愛好驅動。
不過,主播這一場表現很好,我會看完。被野田茗認定為土豪的觀眾又發出一條大彈幕。
“謝謝支持。”
趙如眉輕笑一聲,禮貌回應。
野田茗瞬間被這驚喜砸暈了,他下意識看了眼直播間熱度。大約一個小時前,直播間熱度還是五萬,現在已經飆漲至八萬,按照這飆升速度,完全有機會登上熱門推薦
趙如眉沒關注這方面,她視線透過閱讀室門口的玻璃往里面看了兩眼。從閱讀區流淌出來的暗紅血跡已經凝固,因被書架擋著,她沒看見最后一位舍友的身影。
老實在原地等著的野田茗見趙如眉過來,特意壓低聲音問“有發現嗎”
“有。”
趙如眉說,“人就在里面。”
“我們現在進去”最后一位舍友近在眼前,野田茗忍著激動問。
“等我半個小時。”
趙如眉走近貼著畫紙的空白畫板,拿起旁邊的畫筆。
還挺有意思。
趙如眉被挑起了一些好奇心。
“遠山君,你們可算回來了。”村上友樹聽到開門聲,看向門口的兩人,有著裂痕的臉上帶著哀怨。
趙如眉第一時間看向宿舍窗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她收回視線望向村上友樹床邊矮凳上擺放的幾團醫用縫合線跟針具。
野田茗看到這些工具,神色微妙地看了眼身邊的趙如眉,他沒想到村上友樹居然真的把東西準備好了。
在他的認知中,如果有傷口只需要躺進治療倉里等待恢復即可。像這種落后的手工縫合技術,在星際時代已經絕跡,這也就導致星際人對這方面根本一竅不通。
野田茗自己幫不上忙,心里不禁為趙如眉捏了把汗。
趙如眉神色如常地靠近,把擺在矮凳上的托盤放到床邊,自己順勢坐在凳子上,隨口問了句“沒酒精”
村上友樹臉色一僵,遲疑說“那東西就算了吧,沾著太疼了。”
“嗯。”
趙如眉伸手將托盤里的白色盒子打開,里面躺著一根約手指長的細長長針。因針孔在另一端,如果要縫合傷口,那勢必需要整根針穿過皮肉才行。
來自星際的觀眾大部分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治療方式,看見長針的一剎那,他們渾身一抖,連表皮都有種隱隱作痛感。用這玩意穿過皮膚,得多痛啊。
在趙如眉穿線時,野田茗飄著步子回到自己床鋪,仰面一躺虛著聲說“不好意思啊,我先歇會,我看見那針就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