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一如既往地豐盛,也沒有幾人討厭的食物。這頓晚飯吃完,村上友樹主動提議再玩一會,但被木下真率先否決,他的理由極具說服力。
玩了一天的他,困了。
“明天再玩吧。”
趙如眉吃飽后離開凳椅,一錘定音,“我也困了。”
“好吧。”
村上友樹只能遺憾同意。
隨著趙如眉跟野田茗兩人前后腳前往二樓,木下真目送這兩人在樓梯口分開,一個進入房間一個走向走廊深處。
他這才慢條斯理起身,招呼村上友樹“友樹,你的客房還是原來那間。”
“知道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村上友樹頭也不回地說。
木下真的臥房在三樓,他回到臥房后,反鎖房門目光落在一排木制衣柜上,伸手擰著宛如裝飾品的墻勛章,這排木柜發出細微聲響,很快出現一個門。
門里面是一間獨立機房。
一個昂貴的大屏幕上,被分割成幾十處,呈現出不同角度與地點的別墅內景。
木下真將其中一個畫面放大,并回放十幾個小時。
畫面所呈現的,正是趙如眉剛入住客房時,房門關上后,青年隨手把背包放在大床上就進了衛浴間。
攝像頭拍不到衛浴間的畫面,好在從進入到出來,只有短短三分鐘。
野田茗進來后,他的聲音帶著一點點雜音,從播放器播出來,很正常的交談,然后兩人出了客房。
木下真擰著眉快進,沒一會,客房的門再度被打開。但進來的卻是一位女傭人,她拉開遠山帶來的背包,從里面翻了一柄被包裹的刀具出來。
女傭人似乎被嚇到了,但很快回過神匆匆忙忙把背包恢復原樣,拿著刀具悄然離開客房。
木下真直接將畫面跳到晚上。
他以為青年至少會檢查一下背包,誰料他看都沒看,躺床上把燈一關就準備休息。
木下真眼神陰晴不定地注視著漆黑的畫面,等了大約幾分鐘,他才切換到野田茗客房的攝像頭。
野田茗睡得晚一點,但也沒撐多久。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木下真坐在沙發上,唇角勾勒一個陰沉的笑。不管有沒有中田知子,很快,他就能徹底擺脫這一場噩夢。
深夜。
本該是萬物俱靜的時刻。
趙如眉伸手把早就折好的一個白色小紙鶴擺在枕頭邊,她翻開被褥下床,徑直走向衛浴間。
看起來很結實的折窗,她雙手一摘,輕松取下。
夜風從呈長方形的窗框里吹進來,趙如眉把折窗擺在馬桶旁的角落,她雙手掰著窗框兩側,身體側著猶如鬼魅輕易鉆出,近五米的高度,輕巧一躍。
像風一樣落在了地上。
直播間瞬間炸了。
這能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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