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夏國玩家違反冬科會五十海里安全線規定的證據,已全部寄存在直升機攝像頭里,接下來,你們將面對”隨著三個本國玩家被當面狙擊而死,直升機上的崎國工作人員心底發寒,怒意勃然用東夏國語言恨聲恐嚇。
趙如眉松了狙擊槍支架,用手端著瞄了瞄遠處半沉的船只,又是一發子彈將旗桿打斷。
崎國工作人員氣得眼睛都紅了。
太囂張了,實在太囂張了
“你們公然踐踏大崎帝國的尊嚴,你們”這位崎國工作人員話還沒說完,銀白色狙擊丨槍的槍口,忽然對準了位于上空的直升機螺旋槳。
“你不會以為開了一輛冬科會的直升機,自己就真是冬科會的工作人員了吧”
趙如眉聲音不算大,但已經足以二十米高空的崎國工作人員聽清楚,她慢條斯理說“我現在有證據證明你擅自偷竊冬科會直升機,并以此干擾冬科會的正常秩序。利用冬科會官方地位,為某一國謀取私利”
被銀白冰冷的槍口指著,崎國工作人員后背瞬間激起一層冷汗。
他還真是冬科會的官方工作人員之一,但他現在不能反駁,甚至不敢承認。一旦承認,就真成立了謀取私利的罪名。到那時候,東夏國的代表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走快走”
崎國工作人員心臟劇烈跳動,壓低聲音催促飛行員,他怕再慢一點,這槍口就會射出一顆致命彈藥。他完全相信,只要惹怒下方這個端搶的東夏國玩家,他絕對會像之前那三個崎國玩家一樣,死在槍口下。
越是厲害的玩家,各國越會竭力維護。即便在法律最嚴格的東夏國,面對犯事的高階玩家最為嚴重的律法雖然是擊斃,但那也得是對社會抱有主觀危害傾向,情節極其惡劣,其余大多都是終身監丨禁。
而西國安莉犯下的殺戮兩個手都數不過來,仍能自由活動,換言之,東夏國就算真想殺這個玩家,其它國家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拉攏的好機會。
他要是在這里死了,純粹白死。
在直升機掉頭期間,崎國工作人員僵著身體,別說呼吸,就連臉部表情都不敢松弛。
這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隨著直升機駛出坑坑洼洼滿是彈孔的船只約百米后,崎國工作人員才漸漸放松下來,背后的冷汗浸濕了衣物,讓他感到一陣陣貼膚寒冷。
“你是真的猛”
刑硯司目送落荒而逃的直升機遠去,目光落在穿鉆白外套,五官年輕看起來才剛踏入大學的女生,滿臉驚嘆地砸舌,“連嘲諷都這么具有壓迫感。”
刑硯司見多了其他人的嘲諷讓對手暴跳如雷,甚至情緒失控,從而達到激將對手的目的。但趙如眉倒好,這嘲諷別說讓對手憤怒,懼怕都來不及,直接跳過了情緒失控動手再反殺的環節。
對手當場跑路了。
“他跑得夠快。”
趙如眉放下手里的銀槍,環視這艘船只。之前下海的時候還是嶄新的,但經過這幾個小時的追逐與火拼,不光船艙外壁,就連甲板都有好幾個凹陷的彈痕。
趙如眉朝船艙里的祁老示意,“望遠鏡。”
祁老遞了個望遠鏡給她,盯著操控臺的屏幕問“直接進五十海里安全線,還是再等等”
“應該差不多了吧,除棕熊那邊的船只識趣離開,其它船只我們都打沉了。”刑硯司站在甲板上,用望遠鏡觀看附近海域,語氣舒爽。
這件事傳回去,足以讓他吹好幾年。
提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