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名玩家有人指導,不需要在體系上進行琢磨,但戰斗意識只能靠自己積累,戰斗總免不了受傷。不是玩家前,只是骨折都要躺個一兩星期,她的效率只會更慢。
很奇怪
以常理推斷,季淮安想不出現代究竟是如何培養出這等實力強橫的人才的,本國的各項計劃他都有耳聞,那只剩下其它幾個大國有這個基礎,怎么辦到的
季淮安沉默地跟著這位大當家又回到了沙壘道腹地。
趙如眉找到解說的時候,他在矮個男人幫助下坐在了木椅上,正感嘆這椅子為什么不安個輪子。
“這椅子有木頭可以隨便做,要是添兩個輪子,可不是咱們能買得起的貨了。”男人說。
“多少”
寧朝今見到偶像進來,連忙止住這個話茬,滿臉高興看著趙如眉招呼道“大當家你來了啦”
莊老長狐疑地看了眼椅子上的清秀小白臉這蕩漾的笑容,嘀咕說“老朝,你可不要肖想大當家。你都這樣了,你給不了大當家幸福的”
寧朝今臉上笑容一僵
“風沙縣城的縣令是怎么抓回來的”趙如眉走進屋子里,坐在長凳上看向莊老長問。
“就是咱們進縣城的兄弟啊,聽到消息說縣老爺要出城巡查。咱帶著幾十個弟兄在他那轎子途經的地點設了埋伏,就這樣把人截下來了,那些侍衛都是些慫包,軟蛋”
莊老長很是得意說“咱們才沖下去,他們就丟下轎子跑了,一個兄弟都沒傷到。”
“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是故意把人丟下的”趙如眉身體前傾雙臂擱在腿上,隨意問。
“故意不能吧。”
莊老長滿臉意外地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少年,思考了一會認真說“大當家是懷疑他們不想讓這縣令活了那他們今天做什么又上門,要不讓阿慶去城里探探口風”
“可別是他們的緩兵之計,嘴上說著要等幾天籌糧食,實際則偷偷摸摸的集結人手來打咱們。”莊老長對這方面明顯很有經驗。
寧朝今看著口頭上自稱沒讀過書,連字都不認得的莊老長,他人還是不笨的。
“從這里去風沙城要多久”趙如眉隨意問。
“大當家你又忘了”莊老長如實說“靠走的,得半個時辰呢,風沙城就在南面啊”
“那今天就算了,等明早看看情況再安排人進城。我跟他說點事,你要是有要忙的就去吧。”趙如眉用目光示意了兩眼寧朝今。
“成,你們慢慢聊,我去磨點豆子。”莊老長識趣起身,路過季淮安時,欲言又止。
季淮安一直沒找到合理的解釋,余光瞥見莊老長這四分怨念六分不滿眼神,嗤笑了聲“怎么,想讓我幫忙磨豆子就怕你們大當家不許。”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你別得意。就算大當家瞧上你,你也只能當小的”莊老長的腦回路明顯與玩家不同,他以為這細皮嫩肉的臭小子在向他炫耀,當即回頭給寧朝今拋了個眼色,“老朝,哥哥我還是向著你的。”
寧朝今本來不想回他,但想到莊老長剛才那番話,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回了句“你說我給不了大當家幸福。”
“沒關系大當家心在你身上就行了”莊老長拍了拍胸膛說,“其它的都是些狐貍精”
“是不是磨坊的豆子不多了”趙如眉看著對她私生活興致高昂的莊老長,若有所思說。
莊老長表情一垮,一溜煙地跑了。
莊老長插科打諢的幾句三人都沒放在心上,話題很快就轉到了寧朝今的情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