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資料大概要半個小時,我帶你去休息室坐會這里沒什么設施,茶水機瓜果也都在休息室,最關鍵的是還沒網絡。”凌玉浮收起信紙,看著會議室的女生說。
“嗯。”沒網那還是算了,趙如眉起身跟上。
凌玉浮用內部網表發了條信息,等兩人抵達六樓的休息室,淡藍圓桌上已經備好九色瓜果,都是鮮切過用盒子裝著的,從盒子里的汁水來看,還非常新鮮。
“我拿到資料就過來找你。”凌玉浮溫聲說。
“好。”如果是帶皮水果,趙如眉可能需要很高的興致才會拿一個,但這種已經處理好只管吃的新鮮水果,她倒不介意嘗試一二。
這些水果處理到什么程度呢
就連暗紅色的特品櫻桃都把里面的核挑出來了,更別說切成丁的芒果跟三華李一樣大的剝皮葡萄。
趙如眉挨個嘗了嘗,每一種水果都有獨特風味,好吃得還能再來幾盒。
從正方形的芒果丁到被切了一刀撿出籽的水嫩葡萄,尤其是葡萄肉,每一刀都是切的正中間,極其對稱。四五顆還能說是鮮切師手藝高超,但一盒將近二十來顆都是這樣分毫不差。
這表明鮮切師絕對不是活人。
像這種呼之即來消耗甚大的接待之物,如果不是智能機械技術上實現突破,靠人工簡直暴殄天物。
國級玩家的資料不是隨意就能調取的,即便是凌玉浮這等地位,若沒有這回季局傳回來的信,光憑她一人根本沒這個權限。不過如果趙如眉的資料能清清白白擺出來,確保絕對可信,倒也可行。
但后者那空白的二十年,饒是凌玉浮也沒查出個結果來。
找到特訓區國級玩家的負責人員,凌玉浮拿出季淮安的親筆信,他沒在上面簽名,但印了一個獨有且不可偽造的章,為了確保這東西的真實性,負責人員花五分鐘核對信息。
確認真是特管局局長季淮安的章,負責人把信紙留下,和聲說“低層次,中層次,高層次,你要哪一批”
“高層次的。”凌玉浮干脆說。
“嗯,稍等一下。”負責人點頭,拿了個空的光盤去刻錄這批國級玩家的資料。
凌玉浮出了門在樓道里等待,她網表忽然傳來滴滴聲,接通之后,對面傳來一個女性嗓音“凌姐,你凌晨給我的那個,我這邊查了,跟你找到的資料一樣。突然失蹤后,就一直沒出現過了。”
“她失蹤后,警察那邊成立失蹤人口之前,沒有建立相關的失蹤調查電子檔案嗎我這邊沒看見檔案顯示。”凌玉浮追問,特安局的內部權限是最高的。如果連他們都查不出來,那就沒地方可查了。
“正常來說都有的,但是她這個確實沒有,而且她信息很少,福利院、小學、中學、高中、大學只有學校名稱跟所在班級,能查到有關她的人際關系除了這幾個,其余全被抹干凈了。凌姐,你懂我意思吧”對方說。
“我知道了,謝謝。”
凌玉浮心底閃過幾個猜測,又說道“辛苦了,不用再查了。”
“哈哈哈我就是想查也查不出來啊,除非你能說得動你們局長那等大人物找我們大領導幫忙。”對方笑說。
“別了,他位高事忙,一年365天,有360天在執外勤任務。”凌玉浮感嘆,“掛了啊,你忙吧。”
“好嘞。”對方應了聲。
隨著通話掛斷,凌玉浮壓下了探究的心。這種抹資料的舉動,她并不陌生。
有的資料是真的抹了,有的則是隱藏了,像她的就屬于隱藏那一類。但如季淮安這種身份特殊且具有戰略重要性的人物,從小到大的痕跡已經被擦得一干二凈。
季局從小到大在哪上的學雖然能查到學校,但班級是絕對看不見的,更別說同班同學有哪些。至于父母親人這些,更是查無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