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意識晃動著指尖,奇異的熱度緩緩綻放,都璐下意識回想起赫努茲順滑的皮毛和更加彈軟的身體,但緊接著她及時制止自己進一步行動,抽回了手。
“阿代爾,我不擅長應付那種相識不到一周就表白、戀愛不到一月就要求上'床的男人,我認為我們需要更多的相處時間來了解彼此,或者說適應對方,何況你得弄明白一件事兒,你究竟是因為寂寞而渴望我,急于一時的沖動,還是想建立更加長久的羈絆呢”
“假如是后者,這需要更加漫長的時間,必須忍耐對方與自己的差異以及大大小小的缺點,還有難以避免的厭倦、枯燥。”
阿代爾仔細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明白,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親你了,但是,我能不能抱抱你呢”
都璐拿他沒辦法,她嘆氣挖了了一大勺盛在罐頭里的土豆泥塞進他嘴里,說道“趕緊吃東西,說實話你這樣的男人到底哪來的信心給女孩子表白啊,連飯都吃不利索,女性可是很討厭幼稚的男人哦。”
不過怪他也沒用,畢竟這是詛咒,但這貨真的除了能打之外沒有任何優點了,假如不算外觀。
阿代爾“唔”了一聲,高高興興吃了起來,他不擅長花言巧語,但都璐說的話他確實記在了心里,因為隨后的日子他突然提升了戰斗強度。
原本剛剛因為學習了血肉魔法能夠自己走回去的都璐再次躺尸,她為了治愈自己直接魔力干涸,而這次阿代爾卻沒有把她背在身后,而是抱在懷里,這樣做可以避免他摔倒或者再次掉坑里時不讓都璐墊背,他可以及時扭轉身子把她護在懷里。
“所以你這貨就不能老老實實走路看路嗎”她這把年紀還被人公主抱難免會有點害羞,對著別人就算了,面前這貨可是和她表白過的,自然會意識到什么。
阿代爾表情無辜,而都璐也毫不留情批評起對方,雖然阿代爾在指導她的時候顯得非常專業,甚至直點要害,發現了她受觀念桎梏的潛力,但他自己也有很大的問題。
這個男人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戰斗上,近乎癡迷研究著他獨創的劍系魔法這是阿代爾自創的魔法體系,契機如何他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了。
他對于魔法的熱愛和伙伴的真誠是失去記憶也無法改變的,因為這份獨一無二的專注和熱忱,他沒有辦法把精力放在其他事物上,所以總顯得心不在焉,以至于除了戰斗和研究魔法外干什么都冒冒失失。
其實都璐自己都想不通這種戰斗狂魔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搞錯了感情傾向,將其他的什么情緒誤認為是喜愛,不管怎么說在精靈的指導下阿代爾正努力變得不那么“幼稚”,至少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其實有時候他這種笨拙也蠻可愛的。”她某天對旁邊的獸人女船長說道。
灰色狼耳,臉上還有一條刀疤的長腿御姐意義不明笑了一聲,意有所指道“我建議你可以自由一些,不用顧及太多,到底不過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