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嘴一張一合,每個字都像鈍刀子割肉似的凌遲著羂索的靈魂。
他憤怒地叫囂,可身體卻一動不動。
她竟然有了鬼舞辻無慘的孩子
幾個月
在他被鬼舞辻無慘封印的幾個月她就已經
憤怒洶涌的咒力沒有發泄的途徑,只能在內部破壞禪院慎二的身體,肉眼看不見的地方血管根根爆裂,皮膚下滲出血絲,讓這具保鮮的身體頓時千瘡百孔。
訴說完心情,妄葉爽了。
如果無慘老板大方點讓她踩著腦花的本體說就更好了,如果能有爆漿腦花的特效簡直完美,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要太貪婪了,這樣就足夠了。
“這位鬼小姐”
“什么”看著妄葉的笑臉,鳴女竟然退后了一步。
妄葉當沒看見,問“我已經完成了心愿,可以帶我參觀下你的房子嗎”
這對鳴女來說絕對是個新奇的體驗,因為覺醒無限城之后,無慘一直把這里當做是他的安全屋。自己只是開啟安全屋的鑰匙或者工具。在這里沒有自由,一切都要聽從無慘的安排,自然也不會帶女孩子回來開睡衣派對什么的。上弦里除了她之外只有墮姬是個女人,鳴女一點都不喜歡墮姬,那個自以為美麗的女人總是高傲的嘲諷她只有一只眼睛,甚至把她當做空氣。
明明她對無慘更有價值。墮姬雖然是上弦,也不過是個隨時可以更換的工具罷了,有什么資格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這些都是鳴女的內心活動,她是不敢在墮姬面前表現出來的,有時候她也會痛恨自己怎么這么廢物,和做人時一樣,總是被欺負不敢反抗,掛在嘴邊的只有抱歉、抱歉。
妄葉見鳴女并不說話,又從她的血鬼術大概判斷出這個個自卑怯懦的女人,她上前一步拉住鳴女的手,“我叫做妄葉,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鳴女被突如其來的友誼蠱惑了,就和每個社恐想在新學校新學年新班級教到朋友但總是失敗喪失了自信開始學會享受孤獨一樣,她難以相信會有人在黑暗中拉住自己的手
而且她不會騙自己
她可是無慘大人的妻子,還懷著無慘大人的孩子,她不過是無慘的狗罷了。
我真的可以、握住這只手嗎
一切在眼前發生,羂索冷冷地看著,看著一只眼的女鬼紅著臉握住了妄葉的手,看到妄葉撩開她厚厚的劉海,說“多么美麗的眼睛啊。”
到頭來,猴子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