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約的”
“就看電影啊”
“看的什么”
“看的”他靈光一閃,想起剛剛電梯上看見的廣告,“黑寡婦”
白鈞言哦了一聲,又問“在電影院做什么了嗎。”
“沒有,我很矜持的好嗎。”
白鈞言“他喜歡你嗎。”
陳斯然遲疑“這個”
白鈞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忽然伸手“把你手機給我。”
“你做什么”
白鈞言“我看看你們怎么聊的。”
“這是,怎么能給你看”陳斯然火速把手機藏到身后。
“那就把你嘴里的酒給我吐出來,一百塊一克的白松露給我吐出來,你吃了多少克你跟人渣的聊天記錄,有什么秘密,怎么還不能看了陳斯然,你不會反過來被他勾引了吧。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我我,”他簡直不知道怎么圓謊,指責,“白鈞言你怎么這么刻薄,我可是在幫你忙”
此言一出,白鈞言一下就沉默了。
“對不起。”他撐著額頭道歉,白鈞言知道自己的想法過于偏激了,任昭表面上好像走出來了,可他知道,這件事給發小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可能會持續一輩子的陰霾。
“我只是想知道現在什么情況,我無意探究你的。”白鈞言語氣已經弱了下來,“你不想說也沒關系。”
陳斯然看著他無力的表情,想,這發小肯定是他極重要的人吧。
僵持了半天,陳斯然坦白了。
“沒有聊天記錄。”
白鈞言有點困惑“什么意思”
“就是沒有。”陳斯然羞愧,“我刪了他”
“你刪刪了”白鈞言睜大眼。
陳斯然低頭,破罐子破摔“好吧,我說實話,就那個我沒加上,就沒有咯姐妹,他太難搞了。”
難搞到什么程度呢,陳斯然都去寵物店上班了,碰見了李赫,喊他幾聲,他才看自己一眼。
陳斯然笑瞇瞇地問“不認識我啦”
男人想了想“韓教練”
“我姓陳。”他已經很難解釋自己真不是健身教練了,咬著牙地道,“我送你一袋這個零食哦,你家friday很喜歡吃這個牌子肉干。”
男人說“不要,不辦卡。”
說完走了。
就
陳斯然覺得他一定是直男。
對白鈞言道“姐妹,你消息有誤吧,我覺得他是直男。”
“誰是你姐妹,我才是直男。”白鈞言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那天晚上那樣對待他,也算是懲罰過了,但那樣的懲罰,根本不夠,太輕了。
白鈞言抬頭注視他,想起陳斯然跟自己報告的“拿下了”“馬上”“快了”,自己真的信以為然了。
他有氣無力,也罵不出聲“當初你跟我說,就沒有你拿不下的男人。我也沒讓你白幫忙,我說等你事成,給你的卡宴基金贊助一點,結果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