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敢讓傅泊冬一直背著她,很輕微地動了一下,想要下地。
傅泊冬把她放在了沙發上,隨后才走去換鞋。
劉姨見狀,連忙把瞿新姜的棉拖給她帶了過去,還企圖蹲下幫她脫鞋。
“我給您換鞋。”
瞿新姜惶恐彎腰,推開了劉姨的手,“我自己來。”
傅泊冬沒說什么,把外衣脫了下來,隨手放在了沙發上。
醫生到得也很快,簡單觸診了一下,崴得并不嚴重。
瞿新姜抱著抱枕,看著醫生給自己上藥。
傅泊冬就坐在邊上,疊著腿,十指交叉著搭在膝上。似是太疲倦了,她微微歪著頭,雙眼合起。
“只是小問題,接下來注意著點,很快就能好了。”醫生又斷斷續續地交代了一些事。
傅泊冬睜眼,坐正了身說“麻煩您了。”
醫生擺手,由劉姨送了出去。
一時間安靜得離譜,瞿新姜連氣息都放緩,小心翼翼朝傅泊冬睨去。
傅泊冬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垂著眼目不轉睛地俯視。
瞿新姜仰頭,好似無形之中有一股勁在推著她,她往后一倚,陷在沙發中。
傅泊冬彎下腰,伸手碰了碰瞿新姜的脖子,指甲蓋很輕地蹭在對方頸側的皮膚上。
這一點點的接觸還不至于讓瞿新姜難受,但她怕傅泊冬會把整個掌心覆上。
傅泊冬沒有這么做,而是收回了手,拎起大衣就上了樓。
在樓梯上,傅泊冬頓一下,回頭說“下次記得,手機是有通話功能的。”
所幸崴得不重,也幸虧崴了腳,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傅泊冬沒有讓瞿新姜遵照合同做點什么事。
其間鈴小鐺又找了瞿新姜,發信息問她怎么還不去簽約。
瞿新姜只說自己扭傷了腳,這幾天走不了,而且公司也沒有通知她去簽約。
鈴小鐺有點遺憾。
「你住在哪里,需要我去看看你嗎,怎么會崴到腳,看醫生了嗎。」
「看醫生了,不用來,應該過幾天就好了。」
瞿新姜哪里敢透露地址,也不敢把鈴小鐺請來,畢竟門能不能打開也不是她說了算。
鈴小鐺又說。
「我看你唱歌唱得挺好的,以前是專業學唱歌的嗎。」
瞿新姜想了想自己不務正業的這兩年。
「是,學得一般。」
「之前的事我現在還覺得很抱歉,這幾天有特意幫你留意一個歌唱節目的消息,素人可以參加海選,評委都是挺有名氣的,這檔節目播出后應該熱度不低,你有沒有想過做點直播之外的事情我自己唱得不好,所以不會考慮。」
瞿新姜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要當明星,沒想過要出名,更沒想過掙錢,她壓根不需要這些花里胡哨的體驗。
看了鈴小鐺的信息,她愣了一陣,問是什么節目。
經鈴小鐺一說,她陡然想起前幾天看過的那檔音樂競技向的節目,可不就是那個么,原來現在已經在給下一季招人了。
「報名途徑什么的我都給你摸清楚了,你如果有想法,我就發給你,趁你現在還沒和公司簽,省得以后麻煩事會很多。」
瞿新姜有點動心。
「我得先問問人。」
「問誰啊。」
瞿新姜思索了半天,想要給傅泊冬安上一個名頭。
「問問家里人給不給去。」
鈴小鐺心直口快,打字的手也挺快。
「你自己做主不就好了,難道還有監護人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