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一出現,就沒打算留手,未名劍瞬息出鞘,朝著圍攻定逸兩人中的一個后心而去,劍若流星,去勢極快,且沒有一絲風聲,宛若突襲。
那人雖然也是武林好手,經過多次的生死搏殺,不過當他反應過來,心中警示,感受到致命的危險的時候,未名劍的劍尖離他的心臟已經不足半尺。
這個距離,哪怕是風清揚在此,也絕對不可能完全躲過去了,那人在剎那之間,只來得及稍稍偏移身子,想避過心臟要害。可惜,玄清的劍,又豈是那么好躲的,劍尖速度絲毫不減,還是朝著他的心臟而去,當劍尖貫穿心臟,劍意絞碎其心脈的時候,他只能以最后一點的生機,勉強回頭看了玄清一眼,目光渙散中,斷斷
續續道“道道公”
他還沒有說完,玄清已經拔出未名劍,將他最后一點生機斷絕。
定逸和另一個黑衣人趁機停手,看著玄清皆是大驚,不過定逸是驚喜,黑衣人則是驚駭。
“道公子,你要插手我魔教之事”黑衣人緊握著手中的劍,滿是戒備,色厲內荏的說道。
“魔教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玄清有些好笑,嵩山之人也太不專業了,哪有日月神教自己人會自稱魔教的,不過既然對方想裝,他樂得陪著演一出戲。
不等對方繼續說話,玄清手中未名劍已經向他攻去,一邊開口道“師太去幫助其他恒山弟子,這個人就交給我了”
話還沒有說完,玄清的劍已經接近對方的咽喉,那人早就防備著玄清,因此倒也沒有像上一個那樣被秒殺,當然這是玄清特意留手的結果。
在得知是他自己誤會玄清之后,反而有點自責,后來玄清將他一路護送到少林求醫,他還是相當感激玄清的,雖然最后導致的結果是他圍攻少林,到現在已經徹底不為正道所容。
不得不說,令狐沖在不記仇這一點上,玄清還是相當佩服的,雖然他不會這么做。
“自然不是來找你的,我在這附近辦事”玄清自己也拿出一壇酒,邊喝邊說道。
“江湖中有什么大事值得你出手的”令狐沖又灌了一口酒,漫不經心的說道。
“謀反算不算大事”玄清一句話讓令狐沖清醒過來,眼中再也沒有醉意。
“你都知道些什么”令狐沖盯著玄清,語氣當中流露出緊張的情緒。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參與進去,就算你再喜歡任盈盈,也不會參與造反吧”對于這一點,玄清確實是很好奇。
“我沒有參與造反,我只是相幫任我行殺掉東方不敗,為盈盈報仇”令狐沖眼中的精光散去,又變得醉意蒙蒙。
玄清聽到這話,眼中一道凌厲的殺意閃過,這一刻他對令狐沖產生殺意了,任何對東方白不利的人,在玄清看來都該死。
“這和你直接參與造反有區別嗎任我行執掌日月神教,不還是幫寧王造反去了。而且東方不敗當教主這些年,幾乎不下黑木崖,江湖上總體算是平靜,若是任我行上位,江湖又是一片腥風血雨”
玄清到底是忍住了殺意,他想了解一下令狐沖到底是怎么回事,畢竟答應過風清揚,不會隨意殺掉令狐沖。
“可是盈盈說,殺掉東方不敗后,他會勸任我行修身養性,少做殺孽”令狐沖又灌了一口酒,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