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信嗎”玄清被令狐沖的話氣笑了。
“不信”令狐沖沉默一下說道,又給自己狠狠的灌酒,幾口下去,一壇酒已經見底了。
“還有酒嗎”令狐沖看向玄清。
玄清又丟了一壇酒過去,看向令狐沖有些無奈,玄清算是明白了,這令狐沖喜歡上任盈盈了,又與任我行的想法合不來。
任盈盈是個有心計的女人,而且出身日月神教,見慣勾心斗角與黑暗血腥的她,恐怕對于造反這種事并不忌諱,甚至積極參與也有可能。
玄清再沒有說話,令狐沖也一直喝著酒,目光迷離,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沉默。
“你回華山吧,去見見風清揚前輩,他已經對你有些失望了,他就在華山后山,我要做我的事情了”玄清突然開口道。
雖然一直在和令狐沖在一塊,但玄清并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做什么的,從沒有放松對恒山弟子的感知,他已經發現嵩山快要對恒山弟子下手了。
玄清不敢怠慢,丟下酒壇子,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幾個呼吸之后,來到恒山弟子身邊。
此時恒山弟子已經和對方交上手了,恒山這邊領頭的是定逸師太,不過對方雖然只出來兩位黑衣蒙面之人,觀其武功,應該是兩位太保,定逸顯然不是對手。
玄清一出現,就沒打算留手,未名劍瞬息出鞘,朝著圍攻定逸兩人中的一個后心而去,劍若流星,去勢極快,且沒有一絲風聲,宛若突襲。
那人雖然也是武林好手,經過多次的生死搏殺,不過當他反應過來,心中警示,感受到致命的危險的時候,未名劍的劍尖離他的心臟已經不足半尺。
這個距離,哪怕是風清揚在此,也絕對不可能完全躲過去了,那人在剎那之間,只來得及稍稍偏移身子,想避過心臟要害。可惜,玄清的劍,又豈是那么好躲的,劍尖速度絲毫不減,還是朝著他的心臟而去,當劍尖貫穿心臟,劍意絞碎其心脈的時候,他只能以最后一點的生機,勉強回頭看了玄清一眼,目光渙散中,斷斷
續續道“道道公”
他還沒有說完,玄清已經拔出未名劍,將他最后一點生機斷絕。
定逸和另一個黑衣人趁機停手,看著玄清皆是大驚,不過定逸是驚喜,黑衣人則是驚駭。
“道公子,你要插手我魔教之事”黑衣人緊握著手中的劍,滿是戒備,色厲內荏的說道。
“魔教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玄清有些好笑,嵩山之人也太不專業了,哪有日月神教自己人會自稱魔教的,不過既然對方想裝,他樂得陪著演一出戲。
不等對方繼續說話,玄清手中未名劍已經向他攻去,一邊開口道“師太去幫助其他恒山弟子,這個人就交給我了”
話還沒有說完,玄清的劍已經接近對方的咽喉,那人早就防備著玄清,因此倒也沒有像上一個那樣被秒殺,當然這是玄清特意留手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