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沒有在意馮默風的提醒,卻對黃藥師敬佩不已,這等教徒弟的本事,可不是誰都有的,比之王重陽可要強多了。
王重陽前半生致力于抗金,抵制外族,后來創立全真教,但直到王重陽身死之時,全真教也不過幾十人的小門派。
但是到了全真七子手里,全真教倒是發展極快,但卻和金人、蒙古關系曖昧不清,但還好他們沒有忘記自己姓什么,也算是有些俠義。
但是到三代弟子,個個一身傲氣,以天下第一教自居,本事沒有幾分,人品也沒有幾分,盡是廢材。
倒是黃藥師的弟子,一個個被黃藥師遷怒,打斷了腿,但是對黃藥師依舊念念不忘,沒有半分的怨恨。
就像馮默風,雖然明知道玄清確實是有可能治好他的斷腿,但卻拒不醫治,可算是對黃藥師忠心耿耿,敬畏非凡。
玄清一邊走著,一邊考慮著這些,心中唏噓不已,但就在這時,街邊迅速跑出十幾個人,擋住了玄清的去路。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錦衣華服,腰佩長劍,面白無須,長得頗為英俊,嘴角掛著笑意,但是一雙眼睛中,略帶著幾分陰狠。
玄清稍稍打量著這十幾人,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是那位青年身邊的一個老者,但也不過是先天初期,在江湖之上,勉強稱得上是一流高手。
“在下襄陽呂家呂毅,見過這位兄弟”那為首的青年彬彬有禮,但卻也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何事”玄清冷聲道,對于一些不開眼的嘍啰,玄清不喜歡廢話。
“前些日子,聽聞馮鐵匠打造了一柄寶劍,想必就是兄臺手中這一柄,在下自幼酷愛寶劍,想借之一觀”呂毅依舊彬彬有禮,大家公子范兒十足。
雖然嘴中說的是借之一觀,但是怎么聽,都像是在說,有借無還。
“呵呵,有意思,你為何不找馮鐵匠借”玄清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畢竟是兄臺的兵刃,自然找主人借更合適”呂毅回答道。
玄清心中不屑的冷笑,恐怕是你們幾個廢材,被馮默風收拾過了吧,或者是知道馮默風的本事,不敢找他麻煩,這是認為我好欺負
“既然你想看,又有何不可”玄清微微一笑,突然手中巨劍揮出,下一刻,玄清手中的劍,已經抵在呂毅的咽喉之前。
而那位保護這位青年的先天高手,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剛想動手,已經被玄清一道劍意鎖定,絲毫不敢動彈,而其他嘍啰,更是不敢放肆。
“看清楚了嗎”玄清冷聲道。
“你”呂毅神色惶恐,額頭流出冷汗,他萬萬沒有想到,玄清的武功會達到這種地步,看玄清的年紀比他還小,按照正常估計,絕不會是進入先天的。
“我的劍,劍出見血,下一次再想看,做好準備”玄清冷冷說道。
說完,玄清長劍一收,不再言語,直接大步離去,對于玄清來說,這緊緊是一個插曲而已,不值得放在心上,這幾個人的血,也不足以讓玄清的劍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