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走后,那個青年才緩過神來,神色變得更加陰冷,緊緊的握著拳頭,眼中殺機閃閃。
“公子,可要通告幫主”那位保護青年的先天高手道。
“不必了,已經可以確定,他就是閹掉全真準首席弟子的人了,先將這個消息傳出去,讓全真的人去對付他,我們坐收漁利”青年冷冷說道。
“好,手下這就去辦”那先天高手恭敬說道。
玄清并不知道他走后發生的事情,若是知道,肯定能猜出一些東西,但是玄清卻不知道,而是直往中都而去。
不過幾日,玄清便來到了張家口附近。
離張家口還有十幾里地的時候,又是日頭過午,玄清腹中饑餓等不及到城里再進食,見不遠處正好有一座松林,枝葉遮天蔽日,林中陰沉沉的望不出數十步遠。
玄清忙打馬過去,把馬拴在一邊,就鉆了進去,在松林稍轉,不一會兒就抓到了幾只野鳥,每個足有半斤多重。
可這松林甚密,倒是很難找到一片空曠之地用來燒烤。
玄清左手提著野鳥,便往松林中尋去,眼見著前方一大塊空地,玄清高興的行了過去,不曾想剛一踏進空地,就覺得雙腳腳腕處一緊一扯,竟有繩子纏住他雙腳要把他倒提起來。
玄清一驚,嗆地揮出重劍往地上猛地一插,嗵一聲直入過半,單手緊緊抓住劍柄,再使上千斤墜,硬生生地定在了原地,口中叫道“哪位江湖朋友陷害本公子,快快出來”
玄清沒有在意馮默風的提醒,卻對黃藥師敬佩不已,這等教徒弟的本事,可不是誰都有的,比之王重陽可要強多了。
王重陽前半生致力于抗金,抵制外族,后來創立全真教,但直到王重陽身死之時,全真教也不過幾十人的小門派。
但是到了全真七子手里,全真教倒是發展極快,但卻和金人、蒙古關系曖昧不清,但還好他們沒有忘記自己姓什么,也算是有些俠義。
但是到三代弟子,個個一身傲氣,以天下第一教自居,本事沒有幾分,人品也沒有幾分,盡是廢材。
倒是黃藥師的弟子,一個個被黃藥師遷怒,打斷了腿,但是對黃藥師依舊念念不忘,沒有半分的怨恨。
就像馮默風,雖然明知道玄清確實是有可能治好他的斷腿,但卻拒不醫治,可算是對黃藥師忠心耿耿,敬畏非凡。
玄清一邊走著,一邊考慮著這些,心中唏噓不已,但就在這時,街邊迅速跑出十幾個人,擋住了玄清的去路。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錦衣華服,腰佩長劍,面白無須,長得頗為英俊,嘴角掛著笑意,但是一雙眼睛中,略帶著幾分陰狠。
玄清稍稍打量著這十幾人,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是那位青年身邊的一個老者,但也不過是先天初期,在江湖之上,勉強稱得上是一流高手。
“在下襄陽呂家呂毅,見過這位兄弟”那為首的青年彬彬有禮,但卻也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何事”玄清冷聲道,對于一些不開眼的嘍啰,玄清不喜歡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