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拍了拍薩菲羅斯的肩,緩緩道“你不知道,若是喜歡賭的人,就喜歡賭,輸贏都沒關系。可是沒有賭本就賭不起來,有很多人為了找賭本,連老婆都可以押出去”
薩菲羅斯點頭,覺得他說得在理。
藍胡子也道“只不過老婆可以不必贖,他這塊玉牌卻非贖回去不可,所以我收下他的玉牌后,真是膽顫心驚,不知道該藏在哪里才好”
“所以你藏在哪里”陸小鳳問。
藍胡子嘆了口氣,道“本來是藏在我床底下的一個秘密鐵柜里。現在卻已不見了”
陸小鳳又問“你知道是誰拿走的”
藍胡子點頭,眉頭忽的皺起“那鐵柜外還有三道鐵門,除了我,就只有李霞打得開。”
“李霞”
“對,”藍胡子冷笑,道“她嫁給我已十多年,除了我,只有她能打開”
“她嫁你已十幾年,你隨隨便便的就把她休了”薩菲羅斯接口,冷哼了一聲。不得不感嘆這人將“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理念表達地淋漓盡致。這定是個無情無義之人。
兩人的面色都變化了些許,藍胡子趕緊爭辯道“我給了她們每個人五萬兩”
陸小鳳冷冷道“用五萬兩銀子,就買了一個女人十幾年的青春,你這生意倒做得好”
藍胡子嘆了一聲。低垂了眼眸,似乎想要引起二人的同情和憐憫之心,但無奈二人均是原則底線上軟硬不吃的主,誰也沒給他好臉色。
“我也知道她們一定不滿意,所以就偷走了那塊玉牌出氣,”藍胡子只好苦笑起來,給自己開脫,“可是她做得也未免太狠了些,她明明知道我若交不出玉牌來,西方魔教門下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陸小鳳淡淡地瞄了藍胡子一眼,語氣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愛之深,恨之切,也許她就是想要你的命”
“但我卻并不想要她的命,我只想把玉牌要回來”藍胡子皺眉道。
薩菲羅斯隱隱聽出些什么,眼睛一亮,問“你知道她的下落”
“她已出關,本來好像要往北走,不知為了什么,卻在松花江上的拉哈蘇附近停留了下來,好像準備在那里過冬。”
薩菲羅斯又問“你的意思,你希望陸小鳳去找人”
藍胡子點頭。
“那你意下如何呢,陸小鳳。”薩菲羅斯回頭看向陸小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