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定定地凝視沒有牙印的指尖。
他在衛生間陷入人生困惑,幾乎是要想破腦袋的程度。
喜歡好麻煩。
喜歡怎么這么麻煩。
談戀愛也麻煩。
亂步故意以抱怨的形式來想,平靜一點了就下意識想她。
已經形成了習慣。
推理她,監視她,將她無聊的日常咀嚼,把她身邊的一切摸透。
亂步因為異于常人的腦子,分不清哪些才是,在他看來那些所謂的簡直是大咧咧暴露在陽光下,所以他經常為了別人為這袒露得不能在袒露的“”生氣而表示不理解。
在清桃同意之后更是猖狂,她在偵探眼中立刻透明。
而亂步也喜歡在偵探社坐著想戀人的狀態。
吃飯,還是上課。
認識了哪些人,又到何種程度的關系。
在關注什么,笑了的話是因為什么。
會不會在想他,憑什么沒想,他要生氣。
晚上不能睡覺,因為有作業,亂步入睡前會猜想她會寫到幾點,然后就著那個時間點閉眼,就像和清桃一起睡一樣。
比她本人都清楚她的日程與計劃。
清桃以為對他來說可能是一種負擔,所以會抱有感激。
可是亂步沒有,不是負擔,以前他覺得這再簡單不過,現在卻是無法控制。
兩人都沒有提起控制。
靜謐中,他再神經質地摩挲指腹,幾乎忍不住。
“啪嗒”
外面什么東西落到地面的聲音。
亂步回神,他忽然想不起他剛才盯著指腹在想什么,或者想做什么,于是他神情自若地走出去。
亂步走近扶起歪身的少女,無奈道“我就說要喝醉。”
清桃睜開眼,金色眼睛氤氳水汽,臉上有淺淺的紅色。
“都是酒味清桃。”亂步嘀咕道。
她沒說話在發呆。
清桃軟骨病一樣只能靠著他,亂步頓了頓,捏她臉“好燙。”
她有些不舒服地動動。
“”
“我說,我們來接吻吧。”
沉默中,這位偵探看著戀人說道。
他喝醉的戀人無法回答,腦袋一團漿糊,但是喝醉酒的狀態安安靜靜,看向他的眼神呆愣愣的。
“清桃,我們接吻吧。”
他重復,還在發燙的指尖碰到她真切發燙的臉。
偵探盯著她,失去笑容的臉也同樣失去了以往的幼稚,他再問了一遍,遵守普通人親密前的禮貌,即使他不明白很多普通人的事情,但依舊學著遵守部分。
他問了,沒有回答,亂步戳了戳她的臉,沉默片刻。
然后毫不客氣地實施。
作者有話要說咳,亂步就是想親一下而已,沒啥,因為清桃不清醒,不會主動做其他的除了他們經常做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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