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更加擔憂“那請假豈不是損失更大”
“反正清桃不用擔心這個。”亂步一哽,牽起我的手,強勢又幼稚的十指緊扣住,在使力輕輕捏我的手骨。
我勉強答應一聲“好吧”
他非常高興,拉著我走。
等等,真的認識路嗎
我決定相信他,就跟著走。
路上經過大橋,突然間風大了起來,可能是底下的河面的緣故,亂步沒反應過來我先一步按住他帽子。
貝雷帽沒被風吹走,安安穩穩待在我手心,就是壓扁了,底下冒出的黑色發絲在跟著風搖擺。
亂步垂首盯著,沒阻止我的動作,他頓了頓猶豫著伸手挑過我的耳發向后籠去。
我被頭發擋住一些的視線清明,抬眼,亂步沒看我,抿唇認真,雙手擦過我耳廓,延伸到我身后,乍一看仿佛我被他抱住。
我感覺到一個輕柔的力道將我的發籠在一起,身后被風吹起的長發被他認認真真籠在手心,形成以手為繩的低低馬尾。
我仰著頭看他,亂步籠好停了停,再移開眸直直望進我眼睛里。
我慢半拍“謝謝”
亂步“唔那我是不是也要說謝謝”
我“當然了。要不然你帽子就丟了。”
風劃過停歇,我松開手,亂步卻沒有,他手腕一轉反而將我的黑發纏在手上。
我“你干嘛。”
亂步“我喜歡桃醬的頭發。”
“”我被噎住,說也不說,默認也不是,“哦”
他玩夠了就順著黑發的長發一路摸過去松開。
“嗯嗯,我的頭發更黑。”亂步莫名其妙比較起來。
我們邁開步子走,我反駁“胡說,我的頭發老師都說過是他見過最黑的頭發了。”
“那是他沒見過我。”
“才不是。”我拿起一縷發比到他露出的黑發旁邊,“明明一樣黑。”
我倆吵吵鬧鬧到了他家門口,亂步唔一聲摸鑰匙。
我看著他到處摸,一無所獲。
“”我登時懷疑,“找不到鑰匙了”
我怎么絲毫不意外呢
“丟在偵探社了。”亂步放棄,他搬開地上的盆栽,底下正壓著一把鑰匙,拿起來開鎖,還對我說,“記住了桃醬,這里是放鑰匙的地方。”
我“不會被發現嗎”
亂步肯定地說“不會。”
我“”
以前在亂步這里留宿是在另一個房子,他說既然桃醬要來住我就換了一個,一個月前就換了,也有另個宿舍遭到以前任務波及的原因,還在維修,偵探社的人都干脆換了新的住處。
我“”好有錢。危險與金錢并存嗎。
進屋,屋里的布局是普普通通的房子,沒有我想象中那么亂。
不如說小東西很多,我進屋換拖鞋,走了幾步就一個不注意踢到什么鐵質的盒子,里面的東西立刻發出碰撞鐵皮的聲響。
亂步忙過來“是彈珠盒子。”
我撿起來,搖了搖,無數彈珠在里面翻滾“誒你怎么放地上”
“我忘了。”亂步把它放置柜子上。
亂步最先拉我到冰箱面前,“看”
他興沖沖打開,我露出期待的眼神,以前都沒有好好參觀過他住的房間,只是夜晚睡了一覺,但是作為愛吃零食甜點的亂步,他的冰箱一定
空空如也。
我瞬間垮下臉“什么都沒有。”
里面干干凈凈,一望到底。
空空蕩蕩的仿若今天新買的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