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這一點,點點頭“好的,福澤先生。”
最后分開時他只奇怪的鄭重的說了一句“雖然很無理但清桃,請再給他一點時間。別那么快放棄他。”
我懵了一下,心想我還不至于不喜歡亂步啊好像福澤先生思考得過于長遠了。
男女關系哪有那么長遠的東西。
并且也不是綁定關系,我都有時候擔心亂步喜歡別人呢。
福澤先生貌似認為我對亂步的吸引力過于強大是這樣嗎
和亂步很少見面,即便交往一年多,我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太多,我竟然短時間內分不清楚。
我和福澤先生交換了聯系方式,并且再一次確認他對我的初始好感度真的很高。
感覺已經將我納入他作為長輩的羽翼下似的。
“我會的,福澤先生。”最后我說道。
告別。
離運動會還有三天,可是亂步已經連翻轟炸,嘰嘰喳喳吵我周末一定要去。
我揉揉腦袋,對電話里的他說道“可以是可以,你不是搬過家了嗎家里沒有其他人”
“我一個人住的”
我“那我的洗漱用具”
亂步嗶嗶“過來買啊。”
我“。”
千緒聽聞此事,異常慎重,眼鏡都泛著白光,撐著下巴手肘抵在桌子上沉沉道“世風日下。”
“”我,“醒醒,我們就睡個覺,什么都不會干。”
想了想不對勁,補充“除了牽手擁抱接吻,什么都不會干。”
千緒大拍桌子激動說“你太天真了清桃男人都是禽獸禽獸”
春緋在一旁說道“江戶川先生的話,應該不會吧”
“嗯你很熟悉”千緒問。
春緋“見過幾面而已。”
千緒又問我“他是不是成年男子。”
我“是。”
千緒“是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是初戀”
我“啊是。”
千緒一臉沉痛“接下來就是企圖閃婚,呵,男人。清桃你要多多注意啊”
“好的,謝謝提醒。”
我想千緒壓根沒和亂步說過話見過面,所以不太清楚這個人跟普通的成年男子沒半毛錢關系。
甚至跟普通人都有壁。
星期五晚上我空手去往亂步的住處,在學校門口卻遇見了他,他懶洋洋靠在那里,見我來了就身子一歪靠在我身上“好慢啊清桃”
我則左左右右到處看。
沒有人,就他一個。
我“”
亂步似乎是看出我的想法,狠狠揉我的腦袋,我一懵,就聽到他說“我說過了我會認路”
我被他揉得懵逼,他停下又捧起我的臉湊近。
看他準備揉臉,我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先放開”
亂步才松開,但還是靠著。
我摸摸臉“我只是看你居然沒工作工作不都是需要搭檔的嗎。”
“今天請假。”亂步隨意道。
我“”
怎么回事,我竟然有了一絲愧疚感對武裝偵探社。
“那堆積的工作沒關系嗎”我擔心道。
“哈我的工作才不是那種”亂步說,“我的工作是獨一無二無法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