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找臥底了,你無法找到,任何人都可以成為們的幫手,一次或者無數次你會對這個城市徹底失望的,木野。”
啪門關閉的聲音。
“加冰嗎”
我擦擦眼角,嗯了一聲。
調酒師將酒混合搖晃,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
這個酒吧人不多,舞池的背景音樂像在心臟處擊打。
我喝得有點兒多,頭暈乎乎的,雖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好像比平時更不能控制。
調酒師將一杯藍白色的酒推到我面前,我愣了幾秒才伸手準備一飲而盡。
一只手出現我眼前,奪走了這杯酒,我反應慢半拍地打了個酒味的嗝。
“嗯好難喝。”
我扭頭,亂步坐在我旁邊抿了一口,露出被辣到的表情。
“你干嘛”我話都說不清楚,要把酒拿來。
“清桃你很傷心的話,需要我做什么找兇手嗎還是港口黑手黨森鷗外還沒來得及鞏固勢力,要找麻煩還挺容易。”
我“什么森不需要,你還我。”
亂步乖乖將酒杯還我“不過兇手經死了,就在今天。”
“”我喝了一半,辣得眼淚自己出來,“嗚”
眼淚一出來就忍不住委屈,亂步忙湊近“誒誒誒怎么哭了想要殺掉誰泄憤嗎還是說折磨誰緩解壓力”
越說我越難受“閉嘴”
亂步立刻閉嘴,我搖搖晃晃站起來要離,亂步扶住我。
身上淡淡的硝煙味早就被沐浴露的清香替代,扶住我出去時悄悄靠近,輕輕柔柔地在我耳邊道“桃醬,傷心了。不值得,也做過臥底的事情,抹去過一個同事的死亡。”
我哭得更厲害了,喝了酒直接哇哇哭那種,街上沒有行人,路燈明明晃晃,亂步忙抱住我,誰知道我像找到個靶子一樣瘋狂錘。
亂步被我胡亂揮的拳頭打到鼻子,卻湊得更近。
“誰緩解壓力折磨活人的啊”我哽咽著說。
“唔好吧,以后不了。”
“我討厭這里”
“好吧我也討厭吧。”亂步一只手摸上我滾燙的側臉。
我抽泣幾聲,看著,亂步似乎是出于某種意義上的特殊感情出著碰到我臉上的淚珠。
“你是不是喜歡我”我突然腦中一抽風,問。
“嗯嗯,對啊對啊。”
“你喜歡了,”我,“我連我想過的生活都沒有了。”
“不行。”
我沒發現亂步的翠綠眸冷來,連在我面前乖乖的聲音都變得冷靜非常。
扣在我腰上的手在收緊,我腹緊貼上對方,我迷糊著慢半拍,沒反應過來。
另一只手跟條蛇一般緩慢纏上我的后腦,發絲在指間拱起又落。
“桃醬想過什么樣的生活”
我“反正就是不想經歷現在這住在海邊,什么都不用想,如畢業沒找這個工就好了”
亂步若有所思“行。”
我“”
我頭不舒服,想推,亂步沒動,我不自覺發了脾氣。
特是喝了酒之后,把今天積攢的怒氣一瞬間爆發,我氣得一口咬上的側頸彎處。
后腦的手掌卻反向用力,讓我張的嘴更加與的皮膚緊密貼。
口中逐漸有血味,耳邊傳來漸漸加快加粗的喘息聲,興奮的、難掩喜悅的。
亂步今天穿的襯衫,我咬著咬著又哭起來,淚珠順著血貼著的肌膚滑落。
急切地一顆一顆將襯衫的紐扣解,方便我咬似的。
“桃醬,桃醬我會聽你話的,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