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可能
她那樣一個絕情的人,他既然都那樣說了,她必然是拋了。
極有可能,她在離開的時候,隨手拋在了山麓口的那片湖里
他極力地忍著心中冒出來的想立刻命人下水尋個究竟的沖動,看著那個方向。
山麓和湖上聚起來的人群,已在劉向和一班人的指揮下,有序地緩緩散去。遠處燈火點點,摻著笑聲的嘈雜聲隨風,隱隱地送入行宮。
束慎徽站了片刻,緩緩回頭,再環顧了一圈四周。
一切都是先前的樣子。雕牙的床榻,垂落的帳幔,窗前的美人榻,榻上的矮幾
最后他和衣,躺到了那張曾經和她一起睡過的床榻上。
睡吧。
他乏了,很乏。
他閉眼,靜心,片刻過后,他的鼻息里仿佛聞到了帳中殘留下來的一縷來自于她的氣息。
這時有人輕輕叩門。他不應。不想他剛捕捉到的這種感覺被驅走。但門外那人繼續叩門,仿佛他不開門便不罷休似的。
他倏然睜開眼,帶了怒氣,從榻上翻身而起,大步走去,一把打開了門。
劉向站在門外。
“何事”
見是劉向,他壓了怒,但語氣依然有些不善。
劉向忙行禮“微臣擾殿下休息了。是方才收到了一道來自雁門姜大將軍的急件。微臣想著應當十分重要,不敢耽誤,便自己送了過來。請殿下親覽。”
一道打著火漆的信件,被雙手奉著,恭敬地呈到了束慎徽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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